在鱷魚的‘交代’中,有黃毛痞子這幫人的存在,無外乎就是白吃白喝,幹些欺壓良善的勾當,似乎每個地方都有那麼幾個這樣的人,更別說是如此混亂的一個小國了。
鱷魚說他早就恨不得弄死黃毛痞子他們了,因為白吃白喝也就算了,白拿也不計較,他他媽還總是動老板娘阿蓮的主意。
阿子是阿蓮的弟弟,幸虧這小子愣,否則阿蓮早就被黃毛痞子等人得手了。
林星可不會慣著他們,他這三天對阿蓮的印象不錯,所以決定一勞永逸。
你們看著我殺人又怎麼樣?老子把他凍成冰雕踢散咯,有種你特麼再把屍體拚回來!
一切都發生的那麼快,快到阿蓮姐弟根本還沒弄清發生了什麼事。
林星回到菜館裏,抽出幾張餐巾紙擦了擦臉,擰開那瓶小酒灌了一口。
這時,他的左耳突然動了一下,一絲不為人覺察的喜悅在眼中一閃而過。
阿蓮本來似乎想跟他說些什麼,但經過剛才突如其來的一場小風暴,她給嚇忘了。
吃完了炸豬排和醬油炒飯,一瓶小酒也見了底。
林星起身,照例將兩張皺巴巴的鈔票遞到阿蓮手裏,並且按照鱷魚以往的習慣,指頭與她的指尖來了個親密接觸。
“雨下大了,我去幫你拿把傘。”阿蓮收起鈔票,起身奔向後廚。
等她拿了把黑色的雨傘出來,卻發現‘甘慶’已經走了。
她急忙追了出去,看見‘甘慶’已然快要走到街尾。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叫住他,或者追上去說完剛才想說的話,卻見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了街口,車門打開,裏麵的人似乎說了些什麼,然後‘甘慶’就上了車。
越野車轉眼就沒了影子。
雨越下越大,阿蓮站在店裏的雨棚下,呆呆的望著街口好一陣,仿佛甘慶一直站在那裏……
越野車上,除了林星假扮的鱷魚甘慶之外,還有兩個麵色冷酷的青年。一個默不作聲的把車開得飛快,另一個就坐在林星旁邊,兩眼直視前方,根本無視他的存在。
“你們找我什麼事兒啊?”林星將鱷魚的聲音模仿的惟妙惟肖,他說的是華語,因為他是‘叛徒’,而對方是兩個華裔青年。
見對方不答話,他一皺眉,問道:“艸,上次的事兒該不會出岔子了吧?你們把探子放跑了?”
身邊那個青年仍是看著前方,不答反問道:“告訴我,上次到底來了多少人?”
“八個啊!”
那名青年冷冷問道:“你確定?”
‘甘慶’有些上火,“嘶!這都幾次了?你們還懷疑我?”
青年終於轉過頭,冷眼看向他。
與此同時,林星斜眼望見前頭開車那人,也通過後視鏡看了自己一眼。
為了看上去更像個普通人,兩名青年都沒戴那種特製的護目鏡。因此,林星很輕易就看清了二人眸子的顏色。
他明白對方看自己這一眼的意思,心念電轉間,陡然暴起,用左腿將身邊那名青年伸進懷裏的手死死頂住,右手一掐他脖子,左手中的氣爆匕首就塞進了對方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