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其他人離開,海棠弱弱的問道:“你還在怪爸爸?”
林星左手摟住她纖腰,右手攬住黃蜂,坐在沙發裏一邊對二女上下其手,一邊笑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誰又有資格怪誰?再說了,都是一家人,犯不著為了外人的事互相責怪對不對?”
海棠暗暗歎了口氣,她本性聰慧,對海東升的做法何嚐不是覺得不妥,可那又能怎麼樣呢?讓她站出來指責自己的父親?那是萬萬做不到的。
林星偉大的三人行夢想一直沒實現,但是他不拋棄不放棄,隻要一抓住機會就不斷的嚐試。
他堅信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看吧,他又在為了偉大夢想而奮鬥了。
海棠和黃蜂早已經對他的作怪習以為常,隻要堅守底線,其它隨便你好了。
很快,二女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
林星心中竊喜,心說偉大的夢想大概就要在這個細雨綿綿的下午實現了。
沒想到黃蜂突然道:“怎麼感覺怪怪的?”
“哪裏怪?”
黃蜂紅著臉看著他,“癢癢。”
“嘿嘿,哪裏癢啊?”
“不舒服,渾身都癢癢。”黃蜂的臉更紅了。
一旁的海棠似笑非笑,抿著嘴唇隻看不說話。
“那還等什麼,趕緊進屋止癢!”林星身高力大,站起身,一手一個將二女攔腰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大步走向臥室。
海棠還是不做聲,黃蜂小聲道:“你想做什麼我不攔著,但事先聲明,我不是我姐,不想當她的替身。”
“嘩”的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色`棍星立時僵在當場。
“你是小妹!”
“嗯,我姐又看不見那些東西,她來幹什麼?”小黃蜂紅著臉道。
“還不把人放下?”海棠戳了戳他。
林星仍然沒放手,拱了拱腮幫子,問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那首《幹旱世界末日》?”
海棠臉色一變,還沒來得及掙紮下地,就被他非常粗暴的抱進了臥室。
直到進了房間,小黃蜂還沒醒悟過來,兀自道:“我手機裏有這首歌,節奏感很強,歌詞卻很頹廢,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大純潔見多識廣,是個假純潔,小黃蜂不一樣,不能離魂,從小就能看見鬼,又不可以多說話,所以有些輕微自閉症,她是真正的小純潔。
當她很認真的在回想《幹旱世界末日》的歌詞時,卻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人生某個重要的第一次。
事後,小黃蜂臉上的淚痕還沒幹,海棠就一腳把林星從床上踹下去了。
林星無奈的攤攤手,“我想我也中了你們海家的寶藥才會這麼做的,身不由己啊。”
“你中個屁的寶藥!”海棠狠狠瞪了他一眼,替小黃蜂拉了拉被子,“有你這樣的嗎?你看看你把小妹折騰成什麼樣了?”
“不癢癢了。”小黃蜂望著天花板喃喃道:“原來是這樣的,我好像喜歡上這種感覺了。”
“……”海棠無語了。
於是乎,偉大的夢想在經過稍許的暴力手段後,終於在席夢思演奏的《幹旱世界末日》中如同奉天城一般,被傾瀉下來的大雨給灌溉了,短短的一個小時內生根、發芽、開花、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