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略顯的破敗的小屋,古樸的灰白色顯示著這個小屋曆史的悠久,屋簷下遍布的蜘蛛網讓人感覺到這裏已經許久無人居住。
像是這樣的小屋,在這個地處偏僻的小城之內到處都是,顯得是那麼的不起眼。
但是,事實真的就像是看到的這樣嗎?
吱呀——
一聲令人牙酸的開門聲響起,小屋前木門被緩緩的推開,三個形態各異的鼠族人從門外走了進去。
剛剛一進入小屋之內,頓時一陣喧囂的聲音傳入了這三個鼠族人的耳內,不過顯然這三個鼠族人已經見怪不怪,輕車熟路的就朝著一條通道朝著地下走去。
緊接著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道金碧輝煌的大門,上門雕滿了精致的花紋,與先前的那道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三個鼠族人的臉上絲毫沒有一絲詫異,顯然是早已經知道,其中的一個鼠族人緩緩的推開的這道大門,喧囂聲更加的大了。
大門的背後另有玄機,隻見這個大門後麵是一個巨大的大廳,這個大廳裝修的相當的考究。
大廳的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擂台,不過這個擂台之上此時什麼都沒有,而擂台的四周則布滿了一個個卡座。
各個卡座之上坐滿了各樣的客人,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帶著強烈的節奏響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各族美女正在各個卡座之間穿梭,不時的嬉笑打鬧著,熱鬧非凡。
這三個鼠族人顯然是這裏的熟客,他們所過之處不時的有熟人和他們打著招呼。
這三個鼠族人一邊和相熟的人打著招呼,一邊走到了一個角落的卡座前,這個卡座之上坐著兩個人,這是兩個人族,其中的一個看上去很是瘦弱的人族頭埋在卡座的桌子上,不知道在幹什麼。
而另一個強壯的人族則一邊喝著手中的酒,一邊對著這三個鼠族人打著招呼:“嗨,安塔,安達,安利,你們三個今天可是到的有點遲哦!”
“嗨,劉鐵!”
那個叫安塔的鼠族人聽著這個人族的話,一邊直接帶著自己的兩個弟弟在卡座周圍坐了下來,一邊對著這個壯漢打著招呼。
剛剛一坐下,安塔一把搶過那個劉鐵手中的美酒,一口灌進了自己的嘴裏,感受著這酒的美味,安塔眯著眼睛享受的一會兒,隨即便對著他麵前滿臉苦笑的劉鐵抱怨道。
“哎,別提了,還不是昨天那該死的鐵頭安德魯,誰知道那個該死的家夥那麼不經打?害的我們輸的差點連內褲都給當了!”
“對啊,對啊,還號稱鐵頭呢,還不是被人家一拳連腦漿都打出來了?真TM的晦氣!”安塔身旁的安達緊接著抱怨道。
聽著這三兄弟的抱怨,劉鐵頓時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起來,引得三人怒目而視。
過了半晌,劉鐵收斂了笑容,但是眼中的笑意還是掩飾不住的,看著這三個臉色變得猶如黑炭般的鼠族三兄弟,劉鐵對著他們問道:“你們壓了多少?”
聽著劉鐵的問話,安塔頹廢的歎了口氣,緩緩的伸出了三個手指,一臉肉疼的模樣。
“三個銀幣?也不算多,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啊,大不了以後再贏回來!”劉鐵笑著對著這三兄弟安慰道。
安塔聽著劉鐵這完全不對味的話,當下白了劉鐵一眼,對著劉鐵說道:“什麼三個銀幣,那點錢我們兄弟還輸的起,是三個金幣!哎!”安塔說道這裏,重重的歎了口氣,就連安達和安利也是重重的垂著腦袋。
“嘶……”劉鐵聽著安塔的話,當下重重的吸了一口涼氣,滿臉的驚愕道:“什麼?三個金幣?你們有那麼多錢?”
劉鐵聽著安塔的話,不由他不敢相信,要知道一百個銅幣才等於一個銀幣,而一百個銀幣才等於一個金幣。
然而安塔說昨天就輸掉了三個金幣,這讓和鼠族三兄弟同樣作為月光族的劉鐵不敢相信,因為他可沒有那麼多錢!
安塔看著劉鐵那狐疑的眼神,心中當下就知道了劉鐵的想法,雖然這件事不想提,但是作為被懷疑的對象,安塔還是滿臉肉疼的說道:“那可是我們全部的家當!”
“額!”聽著安塔的話,劉鐵頓時有些無語,嘴巴張了幾下,但是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口,隻是安慰似的拍了拍安利、安達、安塔三兄弟的肩膀。
當他拍到安塔肩膀的時候,直接被安塔用手甩了下去,隻聽安塔對著劉鐵鄙視的看了一眼,對著劉鐵說道:“我說老鐵,你能不能別怎麼假惺惺的,這是安慰嗎?與其這樣,倒還不如請我們哥幾個喝酒呢!”
“是啊,是啊!老鐵,請我們喝酒吧!”一聽到喝酒,原本還有些頹廢的安達和安利頓時雙眼冒光,附和著自己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