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璃全名叫做柳夢璃,是蕭梵的未婚妻。
聽到劉鐵提到了柳夢璃,蕭梵的腦海頓時想起了那張聖潔絕美的臉龐,心中頓時一緩,當下對著劉鐵露出了苦澀的笑容,說道:“沒事,鐵哥,我隻是可能醒來的太急了,一時沒有緩過勁兒來。”
劉鐵完全沒有發現蕭梵的異樣,隻是對著蕭梵狐疑的看了一眼道:“你真沒事兒?”
“真沒事兒!”蕭梵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
劉鐵聽著蕭梵果斷的回答,又仔細的看了一眼蕭梵,直到完全確認了蕭梵真的沒事兒之後,這才安心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伸出大手輕輕的拍了拍蕭梵的肩膀,對著蕭梵說道:“你小子的身體太弱了,剛剛差點嚇死我,以後可得注意好好鍛煉啊,不然你的身體會吃虧的!”
說著,劉鐵朝著對麵的鼠族三兄弟指了指,對著蕭梵說道:“你看,就像他們三個,老哥我一隻手就能擺平。”
安塔、安利、安達看到劉鐵說話間竟然把他們卷了進去,對於三人被劉鐵躺槍那是相當的不滿,頓時三人朝著劉鐵豎起了中指,一口同聲道:“切!”
看到這鼠族三兄弟的中指,劉鐵頓時不滿起來,當下站起了身形,作勢捏了拳頭,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對著這三兄弟挑釁的看了一眼,對著他們說道:“怎麼,不服就來啊!”
這三兄弟看著劉鐵那碩大的拳頭和挑釁的眼神,頓時很沒品的縮了縮腦袋。
看著鼠族三兄弟那沒品的模樣,蕭梵頓時笑出了聲音。
經過了他們的一陣打鬧,蕭梵此時已經將情緒調整了過來,因為有著原來那個蕭梵的記憶,此刻的蕭梵很輕易的就融合了這個角色。
看到鼠族三兄弟的樣子,蕭梵當下站起身來,拉了劉鐵一把,替他們解圍,對著劉鐵說道道:“來來,鐵哥,咱們喝酒!”
聽到蕭梵給他們解圍的話,鼠族三兄弟頓時也是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附和著蕭梵的話:“就是就是,喝酒喝酒,整體打打殺殺的像個什麼樣子,咱們可是文明人!”
劉鐵也就是開個玩笑,聽到蕭梵的話,也就豪爽的拿起酒杯和眾人碰了一下,一口幹了下去,和那鼠族三兄弟一樣,喝完之後眯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
對於四人那享受的樣子,蕭梵很是無語。
感受著這寡淡無味的麥酒,蕭梵撇了撇嘴,對於在地球喝慣了各種酒的蕭梵,對於這種麥酒可真是無愛,但是因為不想讓他們看出異樣,蕭梵也隻能昧著心眯著眼睛裝著享受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眾人放下了酒杯,坐到了座位之上,這時,蕭梵的眼前突然伸過來一個滿是猥瑣腦袋,蕭梵定睛一看,原來是安塔。
安塔眯著小眼睛對著蕭梵猥瑣一笑,小聲對著蕭梵問道:“我說梵小子,聽說你昨天也輸了?輸了多少?”
就在安塔問話的時候,安達和安利也是支起耳朵努力的聽著。
聽著安塔的問話,蕭梵的心中頓時一陣滴血,想著空空如也的口袋,蕭梵心中不由的埋怨著那個原來的蕭梵,那小子什麼都好,就是一樣手賤愛賭博,隻是昨天的一場,便把他的錢全都輸了,現在蕭梵的兜裏可是比臉都幹淨。
想到這裏,蕭梵滿臉苦澀的對著安塔說道:“傾家蕩產了!”
“啊?”就在蕭梵話音落下的時候,不隻是安塔,就連其餘的三個人都不由的驚叫起來,尤其是劉鐵。
隻見劉鐵無奈的看了蕭梵一眼,對著蕭梵說道:“你小子也太敗家了吧!”
蕭梵聽著劉鐵的話,頓時一陣沉默,過來半晌,蕭梵才對著劉鐵說道:“以後再也不會賭了!”
“切,你再也不賭了?都說了多少遍了,誰信啊?”就在蕭梵剛剛說完的話,安塔頓時接口道,神色滿是鄙視,顯然對於蕭梵的話嗤之以鼻。
聽著安塔那滿是鄙夷的話,蕭梵都有些替原來的那個蕭梵有些臉紅,不過也沒有反駁,隻是對著安塔聳了聳肩膀,對著安塔撇了撇嘴說道:“這次可是真的,你愛信不信!”
“好了好了,我信我信,可以了吧!喝酒喝酒,說這些幹什麼,輸了就是輸了,大不了贏回來就是了。”安塔看著蕭梵的樣子,當下對著蕭梵說道,顯然敷衍的成分很大。
這讓蕭梵很是無奈,不過也沒有在多說,而是想著怎麼替這個小子回家交代,雖然原來的那個小子和他的那個未婚妻關係並不好,覺得他的那個未婚妻讓他顏麵全失。
但是現在可是變成了蕭梵,一切可就不能和以前一樣了,怎麼說那小子的未婚妻也是一個絕色大美女來著,雖然這股絕色大美女有著一個致命的暇絲,但是蕭梵不會覺得嫌棄,隻會覺得可憐,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