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易中海你先起來吧,你跪在這裏太不像話了,起來說話吧。”
“不,江科,這是我活該,我受人蒙騙和您作對,我自作自受,就讓我跪在這裏,讓我好好反思一下,我現在隻想求您能給個機會,來取得您的原諒。”
易中海也完全不要臉了,現在跪都跪了,就跪得徹底一點,在目的達成之前,他是不打算站起來了。
“行,你就跪著吧,縱使之前我跟你有過矛盾,但大家都住在同一個四合院,都是鄰居,哪有什麼隔夜仇,我心裏是傾向原諒你的,不過做人要有誠意,易中海你知道什麼叫誠意嗎?”
江致勤啊,你還是太心軟,太善良了,刀子嘴豆腐心,你早晚會吃虧的呀。
江致勤一邊說話一邊心裏譴責自己,感歎自己簡直就是四合院穿越者的良心。
易中海拚命點頭,回話道:
“我明白,我早就看不下去了,江科您這樣的有為青年,國家棟梁,我們四合院的驕傲,聾老太、傻柱和賈家這班人卻處處和您過不去,一直想為難您,實在太不像話了,也就是您心善,如果是我,我早就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
江致勤搖了一下腦袋,歎了一口氣,用無可奈何地語氣說道:
“沒辦法,我天生就有一顆善心,我下不了手,易中海,你作為我們四合院的一大爺,可要好好糾正他們的行為,不要讓他們一錯再錯。”
易中海隻能不停地說對,他能有什麼辦法?現在這種情況,江致勤說屎是香的,他也隻能聞著這堆屎,還要表情愉悅地讚同江致勤的話。
“易中海,聾老太這個人是什麼情況,你和她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她的底細是什麼?她和哪位高層有關係,竟然能把你和傻柱保下來。”
提起聾老太,易中海就一臉恨意,不是聾老太欺騙自己,說她有大把關係,讓自己醒悟得太晚,他怎麼現在才來求江致勤原諒。
“聾老太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太婆,或許早年跟某位官員有交情而已。”易中海先是說了這麼一句,隨後低下頭思考了好一會才說道:
“我早二十多年前來到四九城,來到了四合院,就發現聾老太一直是獨來獨往的一個人住,隨後的幾年,我跟她沒有任何交集,隻不過後麵看到在節假日有人來給她送禮,才起了和她結交的心思。
後來聾老太年紀大了,又沒有任何子侄,沒有人可托付,在街道辦的號召下,我就順水推舟地說幫她養老,這樣我們關係才好起來的。
至於聾老太和哪位高層有交情,她的口風很緊,我一直沒打探出來,平時她很少動彈,一直躲在四合院裏,沒怎麼出去過,我也沒有機會打探她的底細。”
江致勤斜著眼看了一下易中海這個廢物,這麼多年也不知道聾老太的底細,沒好氣地說道:
“你知道聾老太有倒賣糧票的習慣嗎,還有她真是烈屬?”
易中海被江致勤這麼一問,才發現自己對聾老太的底牌一無所知,有點後怕地說道:
“知道,聾老太是五保戶,每月有國家發的糧票,而她每天吃飯都是我提供的,她每月都會把多餘的糧票賣給二道販子,至於她的烈屬身份是我和她商量編出來,是為了掌控四合院,好用來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