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在。”神魂魔魄二人推門走了進來,一起躬身行禮。
“你二人盡快營救蚩尤死黨所有被俘的弟子。”
人領命退了下去。
“他們行嗎?”小不點一臉擔憂的問道。
“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
不點一撅嘴,一臉的不服。
“你還別不服,你叫什麼名字?”
“不告訴你。”小不點把頭一扭,雪白的脖子露了出來。
“當然,你可以不回答我,不過,你少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少救一個蚩尤死黨弟子。”
“你無恥。”小不點怒道。
“謝謝。”我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小不點看著眼前這個大壞人,雖然恨得牙癢癢的,可是卻無可奈何,於是大聲嚷道:“秦可人。”
“不好聽,以後你就改名叫琳達,因為你的後世便叫琳達!”我霸道“不”
“我說了算!”
見她氣嘟嘟的樣子,我心中喜歡,於是決意調戲一下,伸了一個懶腰,道:“累壞了。”說著,向床上走去。
“你還不過來。”我躺在床上,衝秦可人喊道。
“幹、幹什麼?”秦可人一臉戒備的望著她,眼中慌亂。
“我現在累了,要睡覺,你現在要做的便是過來侍寢,難道你是笨蛋,不知道這個道理,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人了。”
“休想,除非我死。”
“你不願意也可以,可惜了那些蚩尤死黨弟子啊。”我一臉的不忍。
“要殺便殺,大不了大家都不活了,就算死,你也別想碰我。”秦可人一臉的決然。
見她這幅模樣,我倍加喜歡,於是歎了一口氣,一臉的可惜,道:“罷了,就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我是吃不成了,反正一張床,你愛睡不睡。”說著躺下便睡。
秦可人見我躺下,知道我無意為難她,一顆懸著的心中算放了下來,於是挪到凳子上坐了下來,趴在桌子上,很快便睡著了我躺在床上,見秦可人沒了動靜,支起身子一看,見她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於是起身來到她的身邊,抬手射出一道真氣,徑直沒入秦可人的體內。
封住她的睡穴,我這才一把抱起她,然後輕輕將她放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我看著她憨憨的睡樣,甚是可愛,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這才離去。
我想到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女人。
合上房門,我身影一晃,然後憑空消失了。
獨孤府。
獨孤臣服之後,黑帝並沒有殺他,而是賜了一枚忠心丹,所以現在這獨孤已經收到了黑帝的牽製,已經成了黑帝的家臣,跟那炎蛇一樣成為黑帝的左膀右臂。
雖然先前黑帝對於獨孤的叛變、出爾反爾十分的惱火,可是這濁龍臣服之後,黑帝並沒有虧待他,而是給了他相應身份的待遇,也算是對他不錯了。
這座黑龍江排名前十的大宅子便是黑帝賜給他的。
獨孤蘭芝的閨房外,金光一閃,我現出身形,忽聞遠處傳來腳步聲,我身形一晃,隱沒起來。
獨孤獨自一人來到獨孤蘭芝的房外,食指輕輕的扣在房門上。
“嘟嘟”
“是誰?”一個天籟之音從裏麵傳了出來,聲音婉轉動聽,悅耳之極。
“我,睡了嗎?爹想跟你說會話。”獨孤的聲音有點沉重。
“還沒呢。”裏麵響起一陣腳步聲。
仔呀一聲,房門打開,一張粉臉露了出來,秀氣絕倫,豔麗無雙,暗處的我心神一蕩,眼睛更是一亮,她竟然跟還歐式的納蘭慧香長的一模一樣,我當即閉上眼睛感受著她的靈魂氣息,竟然跟納蘭慧香一模一樣,我心中大喜,她絕對是納蘭慧香的前世啊,本來我過來不過是看看這獨孤蘭芝長的怎麼樣,倘若長的奇臭無比,那麼幹脆讓給那祭天得了,如果長得漂亮了,即便讓她做一輩子的老,隻要她不肯嫁給我,我也一定不會讓她嫁給那祭天的,可是,如今既然知道了她是納蘭慧香的前世,那麼她今生也注定跟我有緣,不然怎麼會在茫茫人海之中相遇呢?更何況那獨孤老賊先前已經將這獨孤蘭芝許配給我了,已經算是我名義上的一個女人了,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她落入別人的手中,尤其是祭天,這個畜生,獨孤蘭芝落在他的手裏早晚會被他折騰死,這貨我最了解了,在幽冥海河的時侯因為白狐的緣故,我可是沒少教訓他,他這貨我同樣也是知道的,絕對的垃圾,所以,憑借著這獨孤蘭芝後世與我的關係,單憑這一點,我就不能讓她往火坑裏跳!
“爹,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獨孤蘭芝讓開路,讓獨孤進去。
“沒什麼,爹隻是想跟你說會話。”
獨孤蘭芝關上房門,斟了一杯茶,遞了上來,說道:“爹,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獨孤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還記得爹爹跟你提過的那個婚事嗎?”
“婚事?記得啊,當年父親不慎在幽冥海河吃了大虧,那幽冥海河的反擊十分的瘋狂,父親沒有辦法了,這才想到了跟他們聯姻的事情,姐姐死活不肯,所以我就答應了下來。”獨孤蘭芝坐了下來,一臉不解的問道:“爹爹怎麼又提起此事?”
“帝林跟那個家夥來了。”
“那好啊,父親女兒有一件事一直瞞著你,其實女兒雖然在獨孤城,可是對於我們的敵人,我還是多多少少知道一點那帝釋天的事情,根據我所知道的點點滴滴,這帝釋天應該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而且從他的天賦上也足以看出來,他這人很優秀,女兒其實早就在暗中對他產生了好感。”獨孤蘭芝應道,隨即黯然道:“本來女兒以為能夠歡歡喜喜的嫁給他,雖然嫁給他之後因為我的身份他或許會對我有所防範,但是,我相信他的為人,他是不會讓我受到委屈的,可是,你卻將女兒又許配給了祭天那齷齪的東西,祭天的為人父親又不是不清楚!”
“你是在埋怨父親?。”
“女兒不敢,女兒是女兒身,比不得男兒身,蘭芝自己沒有做主的權利,父親說什麼就是什麼!女兒一切聽從父親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