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仙兒一愣,秦重冷笑一聲,說道:“你現在明白了吧,我對你根本就提不上什麼興趣,我要的隻是快感,而這種快感就是你們的痛苦,你越痛苦,我越高興,我要你記住,我是惡魔,我是你這一生的噩夢。”
“你變態!”秦仙兒力喝一聲。
“啊哈哈”
秦重瘋狂的笑著,麵容猙獰可怕“變態?那又如何?如今你已是我的囊中之物,我想怎麼折騰你就怎麼折騰你,說句囂張的話,我想怎樣就怎樣,誰能夠阻擋的住我?”秦重瘋狂的大笑著,那個張狂、得意勁真是沒話說啦。
這也難怪,如今族長秦雄已經死啦,而那些長老們又都懼怕自己,如今在族中,自己就是天,沒有人比自己更大,加上自己的淫威所在,如今族中上下沒有一個人敢反駁、違逆他的意思,這也是他為何如此囂張、如此張狂的緣故。
秦雄一直對他信賴有嘉,自己隻有兩個女兒,沒有一個兒子,所以,因為秦毅與溫蘭馨的緣故,秦雄一直將秦重視為自己的兒子一樣看待,對他寵愛有加,加上這秦重的確穩重幹練,是一個可以造就的人才,所以,憑借著秦雄對他的信賴、嗬護,加上他本身的努力,秦雄的威懾力早就深入人心了,秦雄一直將他視為己出,而秦重則包藏禍心,一個有備而來,一個全無提防,這也是為何秦重能夠一手遮天,輕而易舉的將秦雄推翻的緣故。
秦仙兒下意識的一步步後退,心中有些恐懼了,眼前的這個人太可怕了。現在在秦仙兒的眼中,這秦重簡直就是瘋子,他的內心十分的陰暗,已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變態,以前的一切和藹、善良,對自己的關心統統都是假的,全部都是騙人的。
這一刻對於這一個人,秦仙兒的心中隻有滔天的恨意,這麼多年來,這秦重隱藏的實在是太深了,秦仙兒父女三人完全都被蒙在鼓裏,根本就不知道他早就開始蠶食秦雄的勢力,如今羽翼豐滿了,立刻便暴漏了他他凶殘本性、狼子野心,逼死了他父親,現在又在逼迫自己,他現在隻能暗暗祈禱自己的妹妹秦可人不要出現,自己淪落在這個瘋子的手中也就罷了,她也不指望自己能夠逃脫了,她現在隻是希望自己的妹妹不要在陷入這個瘋子的手中。
秦重泄完之後,心中舒坦了不少,多少年壓抑在心中的恨意總算是得到了泄,從他得知父親離去、母親鬱鬱寡歡而死的真相的時候,他幼小的心靈便暗暗誓,一定要讓秦雄血債血償,是他害的自己成了孤兒,害的自己無依無靠,這一切都是因為秦雄,都是他造成的,此刻看著蹲坐在自己眼前,渾身哆嗦著,滿臉淚痕、一臉畏懼的盯著自己的秦仙兒,秦雄那個痛快啊,不過,感覺今天爽透了,也就不再折騰秦仙兒啦,於是一把拽住秦仙兒的胳膊,在秦仙兒的驚叫聲中,幾下子便扯爛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後把她扔到了澡盆裏,惡狠狠的吼道:“給我洗,洗的幹幹淨淨的,不要留下一絲的汙垢,哼,你們全家上下都讓我惡心。”
“還愣著幹什麼,快幫她洗。”秦重朝腳下的丫鬟婆子們嚷道。
“是、是”丫鬟婆子慌不迭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趕緊幫秦仙兒沐浴,十幾個丫鬟婆子一起招呼秦仙兒,有幫她添水,有幫它搓澡的,忙的個不亦樂乎。
秦仙兒早已淚流滿麵,任由幾個丫鬟婆子擺布,她現在心中充滿了絕望見她這幅淒楚模樣,秦重心滿意足,這才誌得意滿,一臉舒暢的走出地牢。
“哇”待秦重走出地牢,秦仙兒再也無法忍受心中的委屈,放聲痛哭起來。
“哭哭,哭死你來。”丫鬟婆子在秦仙兒的腦袋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惡狠狠的罵道,“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挨罵了,最後咋樣,還不是乖乖的沐浴。”
“要我看呢,她就是犯賤!”另外一個丫鬟婆子唾道。
“我看也是”又一個丫鬟婆子說道。
聽她們這麼一說,秦仙兒哭的更凶了,低頭瞧見胸脯,眼中浮現出我的模樣來。
潛龍淵下,萬丈深淵,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鑲嵌在半山腰上,雲霧繚繞,崎嶇的山道蜿蜒而下,直達穀底,好似一條長龍一般,崎嶇無比,山道兩旁,五步一哨,十步一崗,陣容強大,穀底一道雲梯直通潛龍淵上麵,顯然這裏便是通往外界的通道。
大殿之中張燈結彩,一幅喜氣洋洋的樣子,氣氛濃厚,可是大殿之上,眾人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隻見他們濃眉緊縮,一個個苦著一張臉,好似要辦喪事一般。
秦重雙目寒光爆射,站在大殿的正中央,此刻正一臉陰險的笑著,那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不嫁,我不嫁。”秦仙兒被人拖上大殿,掙紮不已,大聲嚷嚷著,不過那些丫鬟婆子將她按的死死的,根本就掙脫不得,不過雙方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都累得不輕。
“閉嘴。”秦重暴喝一聲,兩眼凶神惡煞的盯著她,一字一句道:“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押著秦仙兒的那些丫鬟婆子被秦重這一聲大喝頓時嚇了一大跳,手上不由得一哆嗦。
秦仙兒一把甩開押著自己的兩個老婆子,一挺胸脯,無所畏懼的迎上秦重野狼般的目光,罵道:“秦重,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嫁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恨我,確切的說是我父親,但是,你不應該這樣對我,從小到大,我敬你,仰慕你,在我的心裏,我一直當你是我的親大哥,沒想到,你會這樣對我,你令我好生失望,今天,你最好還是殺了我,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屈服的。”說著,一臉傲氣的看著他。
“住嘴!”秦重身形一晃,來到秦仙兒的眼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緩緩將她提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想死,沒那麼容易,此事,你怨不得旁人,要怪也就隻能怪你父親,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哼,我父親,不知道我父親是如何得罪你,讓你如此的記恨他,不過,有一點我是知道的,我父親一直將你視為己出,對待你勝過我們兩姐妹,這一點我父親絕對沒有虧待你,而是你欠我父親的,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算我們父女三人瞎了眼,養了一頭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