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閻埠貴這段時間日子可以說很不好過。
他暗中跟蹤了傻柱好幾次,沒有一次有收獲的。
傻柱就像是後麵長了眼睛一樣,每次都能發現他的存在,並輕鬆就把他甩開了。
二大爺閻埠貴雖然沒有抓到傻柱的把柄,不過根據傻柱去的地方判斷,猜到傻柱可能在準備著什麼。
他心裏擔心傻柱在給他挖陷阱,也不敢輕舉妄動。
要是他知道這段時間傻柱除了和他鬥,剩下的時間就是為了張羅把大領導救出來,他一定會搞破壞。
可惜他被傻柱套麻袋打了一頓,還被搶了一條大草魚之後,他就變得更加小心謹慎了。
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輕易出手。
這樣導致他這段時間一直在防守,日子過得很不順心。
頭上的白頭發都多了不少。
這天放學回來之後,二大爺閻埠貴把三個兒子全部叫了回來。
閻解成:“老頭,您把我們三兄弟叫了回來,是要分家產給我們嗎?”
“老子還沒有死,還想分你老子的家產,等我閉眼了再說吧,今天把你們三兄弟叫了過來,是有重要的事情給你們說。”二大爺閻埠貴差點沒被氣死。
這三個兒子沒有一個省心的。
“有什麼事趕緊說,把我們喊過來,又不做點好吃的。”閻解放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我本來今天還和革委會的同誌們商量好去調查的。”
“老爸,您說吧,您要算計誰?隻要有好處,我們兄弟三幫你的忙也不是不可以。”閻解曠看著自己的老爸說道。
他現在已經了解自己老爸的套路了,隻有算計人的時候,才會把他們叫過來配合。
“閉嘴,真是氣死我了,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二大爺閻埠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要把心裏的氣吞下去。
“都是一家人,誰不了解誰,老爸,你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吧,我們聽著的!”閻解成催促道。
“是這樣的,這段時間我被傻柱欺負了,你們就說這事怎麼辦吧?”二大爺閻埠貴把搪瓷杯放下。
感覺搪瓷杯裏麵的茶變得更苦了。
“不就是傻柱嗎?一個勞改犯,收拾他還不是輕輕鬆鬆。”閻解成一臉輕鬆的說道。
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沒有想到是為了收拾傻柱。
“傻柱已經變得不一樣了,要是能輕鬆收拾他,我也不會把你們幾個叫回來。”
“傻柱坐牢出來之後,腦袋好像變得聰明了一點,不過問題不大。”閻解放也沒有把傻柱放在心上。
傻柱也就是動拳頭厲害,他傻柱什麼時候變得會動腦子了。
再說了,院子裏麵,要說動腦子,誰家能和自家比。
要論算計,自家人能輕鬆算計一個院子的人。
“要解決傻柱還是容易的,他就算變得聰明,能聰明到哪裏去?再說了,我們也不一定從他的身上動手,他不是還有一個妹妹何雨水嗎?”閻解曠眼睛滴溜溜轉。
二大爺閻埠貴聽到閻解曠的話之後,眼睛一亮。
是啊,傻柱還有一個妹妹何雨水啊!
自己就是說了何雨水幾句不好的,才被傻柱記恨上的。
傻柱現在對自己有了防備,不容易下手,那自己可以從何雨水身上動手啊!
“這……這不太好吧,對何雨水下手?要下手你們下手,我才不動手,等你們要對傻柱動手的時候再叫我。”閻解成轉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