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流浪狗很多,不注意被咬了是很正常的的事,愛麗絲拿著賈斯汀連夜用貓頭鷹郵過來的醫院號碼牌。

拿著醫院的號碼牌,愛麗絲帶著盧平邊找邊問的來到了打疫苗的科室,那裏已經坐了不少人等著打針。

盧平局促的跟著愛麗絲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看著走來走去的行人不知所措。

愛麗絲有一個魔藥大師教父,去聖芒戈的次數兩隻手都能數過來,更不用說來麻瓜醫院了。

兩個人沒什麼交集,現在坐在這兒,空氣中彌漫著尷尬。

愛麗絲率先開口:“盧平教授,你為什麼會被狗咬啊?”

霍格沃茨附近的狗,愛麗絲隻能想到小天狼星·布萊克,但是布萊克沒理由會咬盧平啊,他們的關係應該挺不錯的。

提起那隻狗,盧平教授臉上對麻瓜世界的好奇褪去了不少,看上去又是那個剛來霍格沃茨,處處不如意的貧窮巫師。

盧平舔了舔幹澀的嘴巴:“那隻狗,我看見了他,然後和他說話,他就忽然就撲上來咬到了我的手,然後斯內普就來了,我也不知道哪裏惹到他了,大概是我不招小動物喜歡吧。”

比我都大的狗也算小動物嗎?你們狼人的評價標準還挺巧妙。

盧平的傷口非常淺,遠沒有她當時的傷口深,主要是狗的來曆不明,不對,主要是那狗不太幹淨,也不對。

主要是鄧布利多校長覺得這狗來曆不明,還不幹淨。

愛麗絲點點頭,不想和盧平繼續談論這隻狗的話題。

這狗過分了,咬盧平就算了,怎麼還咬她教父呢,找機會把他一起套麻袋好了。

盧平說完之後,愛麗絲沒再開口,他們之間隻有醫院裏醫生患者來來往往,顯得人聲嘈雜。

盧平:“愛麗絲,或許你願意叫我萊姆斯,我很感謝你來帶我打疫苗。”

愛麗絲愣了一下,沒想到盧平會忽然這樣說。

愛麗絲:“當然啦,萊姆斯。”

不去看那些外在的事情,愛麗絲還是很喜歡盧.....萊姆斯的。

他是一個很好的朋友,一直都是。

......

“萊姆斯·盧平。”

醫生的聲音從那個房間裏傳來,萊姆斯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上去非常不適應。

好在周圍的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沒人注意到這兒有一個緊張不安的中年人。

愛麗絲現在倒像是一個合格的靠譜角色,領著萊姆斯進去打針。

醫生看著進來的一大一小,下意識就覺得是小孩子被咬了,大人是來陪著打疫苗的。

白大褂醫生:“小姑娘過來做好,是打手臂還是屁股?家長不用跟著昂,邊上等一下就行。”

要打疫苗的家長的萊姆斯:......

要到邊上等著的小姑娘愛麗絲:......

沒事兒,問題不大。

萊姆斯坐到醫生指的那個小姑娘坐的位置,愛愛麗絲走到邊上的家長等待位。

醫生拿著疫苗轉過來看著坐在位置上的萊姆斯愣了一下,然後麵不改色的繼續打針。

萊姆斯已經把自己的手臂舉了起來,他之前看到了其他麻瓜打針的流程,他要把手臂上的衣服卷到上臂的部分,讓醫生給他打這個奇怪的狂犬疫苗。

他有點緊張,那些麻瓜的聲音聽起來都不太舒適,也有不少哭著出去的麻瓜。

有孩子,也有大人,這個打針,很可怕嗎?

被打針的體驗很奇怪,也很新奇。

萊姆斯全程看著這個針頭被打進自己的身體裏,那個管子裏的液體被推進去,沒什麼感覺,他的表情甚至覺得這事還挺有意思。

愛麗絲作為一個在邊上旁觀的人,她的表情比萊姆斯扭曲多了。

萊姆斯可以眉頭都不皺一下的看這白大褂給他打針,愛麗絲看到針頭的一瞬間臉色就變了。

幸好打針的不是她,不然她真的會痛哭流涕求著不要打針的。

愛麗絲領著萊姆斯離開的時候,腦子隻有這一個想法。

萊姆斯幾次去看自己的被打針的那隻手,頻繁到愛麗絲都察覺到不對勁了。

愛麗絲側頭問他:“怎麼了嗎,萊姆斯,手臂不舒服?”

愛麗絲抬起萊姆斯的胳膊輕輕晃動了幾下:“麻了,還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