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愛麗絲不是這樣的人啊,她不怕直球,可是拐彎抹角的靠近,她真的說一些難聽的話。
不然去找教父吧,從他那兒進修一些可以使用的話回來,下次懟到他臉上去,讓他別在往自己邊上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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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回到地窖,納吉尼立馬就愛麗絲的手上爬下來,克雷登斯緊隨其後。
納吉尼不能總待在寢室裏,克雷登斯讓她帶出去了,讓蛇姑娘一個待在寢室,未免有些太殘忍了。
愛麗絲現在盡量減少在外的時間,多回來陪一陪納吉尼,還可以躲開奇怪的西洛·迪比斯。
“乖,讓我們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愛麗絲用魔杖幻化成小刀,劃開包裹的外包裝紙,裏麵是一本精致的筆記本。
或者說,日記本。
信件和包裹確實來自於裏德爾,他在信中和愛麗絲解釋了自己正在做的事。
“他在解決一件不能透露的重要事情,這件事直接對他以後,包括對所有食死徒的未來發展具有重大意義,是在法國發現並製定計劃實施的。
聽起來,的確是很嚴重的事啊。
納吉尼,你說是吧。”
愛麗絲輕撫納吉尼,裏德爾並沒有在信裏說明他在做什麼。出於對裏德爾的信任,愛麗絲也覺得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既然這樣,那他的離開也情有可原。
沒有事業支撐的愛情,就像一盤散沙,都不用風吹,愛麗絲連粘上都嫌棄。
納吉尼:“……”
納吉尼不想說話。
經過觀察,納吉尼發現,愛麗絲居然沒有分辨出來那是裏德爾,她居然沒有分辨出來。
就這麼相信嗎?他說去忙就是去忙了,都不質疑一下嗎?
愛麗絲看起來真的深信不疑,納吉尼也不敢說出來,她說出來,萬一裏德爾知道是她讓愛麗絲知道的,那她的結局,納吉尼也就知道了。
克雷登斯看了看納吉尼,又看了看愛麗絲。
它隻是一條蛇,你能指望一條蛇做什麼呢?
愛麗絲的注意力已經從裏德爾的那份信上移開,放在了那本日記本上,眼底是一層期待的光彩。
“一本可以聯係的日記本。”
愛麗絲捧著它,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
這和裏德爾那本很不同,他的那本是純黑的,沒有一絲裝飾,一看就很裏德爾。
這本,就像是愛麗絲會買回來做裝飾的那種。
燙金的封麵,玫瑰花形成的藤蔓在日記本的四周擾了一圈,最中間,是一段繁雜的字體,看著像是一首詩。
愛麗絲研究了一下,沒有看懂。
細細的看了一遍這個日記本,愛麗絲鄭重走到書桌前,翻開它,在小羊皮的紙張上,落下墨水。
“Lord,我很想你。”
黑色的墨水很快消失,紙張上浮現出新的字體,就像是她和裏德爾最開始那樣。
“我會盡快回來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但是,我會抽空回來的。”
愛麗絲看著日記本上的字跡,是的,這以後就是她的日記本裏,每天都和裏德爾分享一下自己的日常,他如果很忙,也不用急著看,愛麗絲也不用擔心會打擾他。
就像是,消息免打擾,愛麗絲也不在乎裏德爾什麼時候看,什麼時候回,反正隻要能聯係上就行。
愛麗絲的羽毛筆唰唰的在紙張留下痕跡,她已經放棄了自己的手寫,隻讓羽毛筆自由滑動。
字跡出現又消失,裏德爾安靜的看著愛麗絲把那些她早就知道的東西,再次和他複述。
湯姆靠在書桌的一旁,愛麗絲沒注意這點兒細節,這讓裏德爾可以以一個絕佳的角度,看到愛麗絲是如何帶著笑和他分享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