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德爾裝逼裝過頭了,給愛麗絲用上保溫咒的同時,把自己遺忘了個徹底。
愛麗絲倒是很快注意到裏德爾的手冰涼,給他施了保溫咒,隻是來得太遲了。
裏德爾就沒有愛護身體的習慣。
他要是有那麼點兒對身體的尊重和愛護,也不會把自己切成那麼多片,將自己的皮囊,變作那樣不好看的樣子。
這就導致,現在愛麗絲的寢室裏有一個感冒的人和一條感冒的蛇,
愛麗絲頭疼的端著熱水和從湯姆裏找出的魔藥,走到沙發邊上。
克雷登斯和納吉尼縮在一旁,裏德爾一個人坐在另一邊。
看著止不住打噴嚏的克雷登斯,愛麗絲心裏疑惑,原來蛇也是會感冒的嗎?
不知道治療巫師的魔藥對於動物有沒有同等的效果,帶克雷登斯去看醫生的話,是去看獸醫還是去聖芒戈呢?
像帶萊姆斯那樣去麻瓜醫院找醫生打疫苗嗎?
在心裏想了許多,愛麗絲將手中的托盤放到茶幾上。
“Lord,過來吃藥。”
愛麗絲輕聲呼喚裏德爾,將魔藥推向它的芳香,
裏德爾不情不願的坐在沙發上,不願意挪動一步。
“隻是感冒而已。”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沒必要吃魔藥。
愛麗絲表示不滿,“怎麼能不吃藥呢?感冒了就應該吃藥啊。”
裏德爾並不覺得自己的感冒有多嚴重,隻是幾個抑製不住的噴嚏而已,實在算不上什麼大事。
愛麗絲強硬的將藥劑塞進他的手裏,剝開一顆紅色的糖果,放到一旁。
像是要等著他吃完抹藥就將糖果塞進他的嘴裏。
裏德爾還想掙紮一下,“愛麗絲,真的不用的。”
“Lord——”
看著愛麗絲認真的眼神,裏德爾隻能將魔藥一飲而盡。
說實話,巫師的魔藥療效的確非常優秀,但是味道實在不敢恭維。
但是這一款好像並沒有巫師魔藥的通病,反倒味道相當不錯。
在裏德爾喝完放下魔藥瓶的一瞬,愛麗絲眼疾手快的將糖果塞進他的嘴裏。
這種方式到底是誰想出來的?在喝完魔藥之後吃糖果。
裏德爾隻覺得他的嘴裏有一種又苦又麻又甜又難受的感覺。
明明剛才還覺得這魔藥味道尚可,怎麼現在就好像是在嘴裏吃了一大把會爆炸的糖果?
愛麗絲倒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怎麼樣?這個魔藥是不是一點也不難喝。”
不難喝,這叫不難喝,那什麼叫做好喝?
看著愛麗絲認真的表情,裏德爾不確定的問:“愛麗絲這魔藥你喝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