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萊姆斯閉了閉眼,他麵無表情,好像已經麻木,而不再為此感到任何的難過和痛苦。
“他說,要在他們小時候去咬,使他們在遠離父母的環境下長大,懷著對正常巫師的憎恨成長起來,成為狼人軍團中的一員。”
“他堅持‘血,是狼人理所應得的,狼人應該向正常人報複。’後來在神秘人勢力橫行時,他加入了食死徒成為了神秘人手下一柄鋒利的刀,專門用人來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家夥。”
愛麗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她卻不覺得高興。
他不該問萊姆斯的,這像是揭開了他心裏的一道傷疤,血淋淋的攤開在他麵前,隻為了讓愛麗絲得到他想要的東西而已。
愛麗絲張口想要再次道歉,萊姆斯卻抬手阻止了他。
他將魔藥瓶放在桌上,他好像從那種虛無的狀態中脫離出來,整個人再次鮮活起來,臉上依舊掛著慣有的微笑。
“愛麗絲,就像我剛才說的,你不需要向我抱歉,你沒有做錯什麼。”
“狼人芬裏爾很危險,如果遇到趕緊逃跑,不要與他靠近。不過想來應該也碰不上狼人芬裏爾。”
“你父親會把你保護的很好的,但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希望你可以記住我的話,離他遠點。”
“那群狼人和我可不一樣,我並不認為自己是狼人,而他們卻是活生生的,完全失去了人性的瘋子。”
愛麗絲聽著萊姆斯認真的話語,緩緩點了點頭。
她如果現在不給出鮮明的態度,萊姆斯一定會不放心的追著她一直念叨。
該怎麼形容萊姆斯呢?他就像是家長裏那個總是會多操心一點的角色,這讓愛麗絲想到了一個詞——男媽媽。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愛麗絲看萊姆斯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起來。
萊姆斯不自在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怎麼了嗎?我哪裏不對勁?”
愛麗絲搖頭,“沒有,你現在好極了。”
“如果你能換生更加體麵好看些的衣服去見唐克斯的話,我會覺得更好。”
……
愛麗絲以為的嚴重事情,最後以一種奇怪的方式解決了。
萊姆斯和她一起去對角巷見唐克斯,愛麗絲沒再走進那間咖啡館,她目送萊姆斯進去走上二樓。
愛麗絲站在樓下,透過窗戶可以看見唐克斯。
在萊姆斯出現時,唐克斯激動的站起來,她都能想象出唐克斯眼裏放光的模樣。
能遇見真愛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啊,愛麗絲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幸運。
那或許是來自於天使的祝福都難以企及的幸運。
愛麗絲抬起左手,晃了晃手上暖白色的手鐲。
在不同的光線下,這手鐲的顏色還不盡相同,但總歸都是白,愛麗絲,看不出太大的區別。
解決了這樣一樁大事,愛麗絲回家的路上都腳步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