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洛·裏克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幾度,“這當然不一樣。加入國際巫師聯合會是為了正義而戰,和為了自己家族那些金加隆啊,勢力什麼的事情,那怎麼能一樣呢?
“而且你加入了國際巫師聯合會,你就是馬爾福加第一個做這件事的人,能夠得到的東西不是最多的嗎?到時候還能把你掛在牆上。”
掛在牆上,類比一下就是可以寫在族譜開頭第一頁一樣的殊榮。
愛麗絲感到有點累了,“啊,說的真不錯,給出的理由很充分,聽起來也確實很值得去搏一搏呢。”
麵前之人的眼裏逐漸染上喜悅,再次伸出想與愛麗絲握手,敲定他們的合作。
愛麗絲抬手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所以,我拒絕。”
斯洛·裏克的手又僵在原地,他今天兩次想和愛麗絲握手,結果都被拒絕了,伸出去的手握緊了拳頭。
斯洛·裏克瞪著眼睛,“你這是什麼意思?故意耍我嗎?”
小女巫理了理裙擺,使它散開在花壇上,現在的她和花壇裏那些亭亭玉立的花,一般甚至比他們還要再嬌美幾分。
臉上仍舊是胭脂一般的紅暈,愛麗絲的眼神十分清醒。
“我想我的態度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我拒絕。斯洛·裏克先生,我真不知道國際巫師聯合會是將我看的有多沒用,居然會派你來從我身上獲取東西。”
“你應該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一些有關馬爾福家的情報吧,結果你卻認為自己能夠將我撬走,如此看清我的實力。這對我來說簡直是一種侮辱
而且是奇恥大辱。
愛麗絲抬了抬手指,玻璃杯緩緩飛起,落到斯洛·裏克握緊的拳頭上,穩穩的停住。
一個完美的無聲咒。
斯洛·裏克眼底閃過一抹驚訝,他沒想到愛麗絲的實力會和她的名聲一樣好。
這些純血巫師家的孩子們不都應該是酒囊飯袋,借著家族的勢力,除了不停的收攏金加隆之外,沒有任何的作用。
愛麗絲雙手交疊,放在自己的裙子上,“你調查我調查的如此不用心,如果你有再仔細一點,就應該注意到自從我入學以來,年級第一,從來沒有第二個人。”
鄧布利多是個聰明人,他不會將寶押在無用之人身上,能被他看中的學生自然也不可能是籍籍無名之輩。
想要維護世界的和平,實現自己的理想,不僅僅是有著一腔熱血,還需要有著過硬的實力,讓那些不讚同他們,阻攔他們的人通通都閉嘴,讓路。
斯洛·裏克看著愛麗絲,覺得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小看了麵前的人。
愛麗絲說的沒錯,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並不是為了拉攏馬爾福,這不是一次見麵就可以敲定的事情,而需要持之以恒的努力。
負責和馬爾福家接洽這件事情的也不是他,他是臨時被調劑過來的,為的是從馬爾福身上得到一些些情報,具體是什麼情報他也不知道,反正是要和他們交流,找機會喂吐真劑。
斯洛·裏克握著手裏的吐真劑,不知道要不要使用。
他還沒能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要是什麼都無法帶回去,那就是沒有完成任務。
“愛麗絲馬爾福小姐,請原諒我剛才的莽撞,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斯洛裏克用另一隻手拿著玻璃杯,然後突然多出了一些澄清透明的液體。
不就是無聲咒嘛,他也可以,你可以質疑他的情商,但決不能質疑一個傲羅的能力。
小女巫正側頭看著那些花,一杯水就這樣滴到他麵前。
“你剛喝了酒,再喝點水,休息一下吧。”
斯裏洛克看著愛麗絲,他猶豫了一會兒。對著愛麗絲再次伸出了手。
“我得承認你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樣,看清你是我的問題,我現在認為你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巫師,那麼我能有那個榮幸和你跳一支舞嗎?為我剛才的冒犯。”
“即使不和我跳舞也沒關係。你剛喝了酒,如果一個人坐在花園裏吹風的話,很容易會感冒的。你還沒有成年。不論是出於任何一種身份,我這份關心都是合理的。”
愛麗絲拿著杯子,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起身,走進宴會廳裏,略過了他那隻停在空中的。
他看起來可不像是一個會忍辱負重的人,幾次想要和自己握手,那手上不會藏了什麼能夠致命的毒素吧?
愛麗絲非常陰謀論的想,下一秒又推翻這種猜想,如果這是那樣的話,聯合會的人還真是有點愚蠢,動作做的那麼明顯,他如果死了,難道聯合會就可以擺脫嫌疑了嗎?
“斯洛·裏克先生,下次這種試探的事,還是換一個人來吧,你不是這塊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