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之間很難共情,即使再理解,也很難感同身受。
愛麗絲可以理解鄧布利多的想法,也盡量讓自己可以體會他的做法。
小女巫看著麵前的鄧布利多,十分貼心的將巧克力送到他的麵前。
鄧布利多喜歡甜食,這是公開的事情。
鄧布利多拿起一塊巧克力放到自己麵前,仔細端詳。
“你是從哪帶進來的?這是英國的巧克力。”
愛麗絲來這兒時,身上看起來可不像是帶了東西的模樣,她從哪偷渡進來的?
這都能看出來?未免太厲害了吧。
“這不重要。”愛麗絲擺了擺手。
“過程是用來緬懷的,隻有結果能真正屬於你自己。”
“與其在意我是怎麼將這塊巧克力帶進紐蒙加德,不如好好享受它吧。”
愛麗絲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
“看吧,像我這樣上完課還會給學生發糖果的老師非常少見,如果你將來當上了霍格沃茨的校長,請一定記得給我發一封入職信。”
“注意哦,我隻做臨時助教。”
愛麗絲在教學上的耐心,甚至比不上西弗勒斯,他都能在霍格沃茨裏教上十幾年的書。
換成愛麗絲,隻要想想這事,都覺得自己可能要瘋掉了。
以前她倒是很向往,能在霍格沃茨裏當老師,不過現在的小女巫更加了解自己,認為還是居無定所的自由生活,更適合自己。
居無定所,在每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的房子,所以沒有固定的居住地——愛麗絲·馬爾福。
愛麗絲來去匆匆,並不準備和鄧布利多繼續後續的交談,她能說的言盡於此,剩下的該是他們的體會時間。
這是愛麗絲在霍格沃茨學到的,也是鄧布利多曾教給她的。
我們能做的隻是引導,並不能幫他們做出選擇。
愛麗絲很確信鄧布利多能夠就實際情況做出最好的選擇。
……
站在門口,小女巫順手敲起了對麵的門。
鄧布利多的對麵住著格林德沃。
她的手指關節幾乎是剛剛扣上門門就猛的從裏頭打開,愛麗絲的手差點打在格林德沃的身上。
愛麗絲舉著手,語氣,有點嫌棄:“你是在這一直等著我出來嗎?想知道我和他談了什麼,擔心我說你壞話。”
格林德沃一臉嚴肅:“我隻是正好要出門。”
“你不該在這兒逗留的,回你的房間去文達呢,他怎麼沒來看著你?”
“拜托,我親愛的父親,你想想看你給文達阿姨多少工作,一份工資,又要給你當秘書,又要關心你的感情問題,甚至還要幫你帶孩子。”
“像這樣的天選打工人,怎麼我就沒有一個呢?”
愛麗絲不高興的嘟囔。
格林德沃可不知道她為什麼不高興,盯著她半晌也沒見愛麗絲有任何回應,不由得有些著急。
“你……”
“我?我怎麼了?我擋了你正好要出門的路,那真是太抱歉了,您請。”
愛麗絲側身讓開路,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咳咳——我想起來這事也不是很重要,還是關心女兒的身心健康,更是我現在該做的事情。”
“嘴硬的人是親不到老婆的。”愛麗絲眼裏的嫌棄幾乎要溢出來了。
她上一次露出這樣的表情,還是對著小天狼星。
“言歸正傳吧,現在輪到你請我進去坐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