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未確定,你這就急著罵策劃,小心被穿小鞋啊!”
“淦,狗策劃又不是GM,他難不成還能聽到不成?”
“雖然這個遊戲很真實,但本質上它還是個遊戲,是遊戲就會存在信息流,也就是後台數據,而策劃是有可能會看到你這條信息的,畢竟他有搜索鍵……”
“臥槽!策劃大大我錯了!請您大人有大量,一定要原諒我剛剛的口不擇言,口無遮擋,口……我這嘴巴太臭了!我自己先抽一個為敬!實在抱歉!”
“臥槽!你要不要這麼狠?”
那二兔從旁邊走過來,看了眼旁邊吵鬧的兩個玩家,然後仔細觀看起榮譽牆上麵的牌子。
兩百多個金屬牌,象征著這一輪和殖民者的戰爭中死亡的玩家數量。
說實話,如果這種戰損比放在現實裏,任何一個勢力恐怕都招架不住,死亡率太高。
但如果是遊戲裏的玩家,這點死亡數字就是很小的數字了。
“這是我之前的身份牌……”
那二兔神色凝重的盯著一個鐵牌看了片刻,伸手緩緩按在了上麵,五指合攏,握緊。
“原來……”
“我也是……”
“死過一次的人了!”
……
新港殖民地更北麵。
一條被冰封的河灣最裏處,河道曲折蜿蜒,突然間變得豁然開朗,陡然出現了一座長滿了奇特藍色樹木的山峰。
在山腳下,一座充滿了廢土風格的小鎮安靜的坐落在這裏,小鎮之中能看見很多金屬建築,外圍還有成片的廢墟,顯然這裏是人共體時代遺留下來的小鎮。
這裏,曾經生活著兩百多名幸存者,過著基本與世隔絕的生活,然而就在一個月前,殖民者開著巨大的戰艦,順著河道抵達了這裏,將這裏徹底化作了人間地獄。
對於小鎮上生活的原住民來說!
一部分人在反抗中被屠殺,屍體掛在鎮中央的十字木架上,有的屍體在一些喜食腐屍的變異鳥類的雕琢下,已經隻剩下骨架,帶著點血肉殘渣在空中隨風飄動。
那些還活著的人,則變成了奴隸,漂亮的女人還好點,男人和老人、孩子全都被驅趕著替殖民者們修建更多的房屋和堡壘,他們以前的房子更是早已經被瓜分殆盡,隻能住在簡易挖掘的地洞裏。
這一天,奴隸們正在努力幹活的時候,渾身都是爛泥和積雪的森德蘭等人,狼狽無比的出現,頓時引起了奴隸們的注意。
“又是被新抓來的奴隸嗎?”
奴隸們這個念頭還未落下,守衛他們的殖民者士兵就已經端著槍上前。
“別開槍!”
熟知殖民者士兵都是什麼德行的森德蘭,頓時臉色大變,連聲叫道:
“別開槍!”
“我們是自己人!”
“我是森德蘭!”
端著槍上來的殖民士兵,神色茫然的看了他一眼。
“我管你叫森德蘭還是森德堡,沒聽過,你是哪個隊長地手下?”
森德蘭臉色頓時一黑,但他還不敢嗬斥對方有眼不識泰山,隻能飛快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