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宴會持續了將近兩個時辰,蘇月屁股都坐硬了,宴席才散。
來時怎麼進的宮,回去時就怎麼出宮。
馬車裏,蘇媚蘇嬋兩個人四隻眼睛死死的盯著蘇月,怎麼也想不明白太醫都救不了的五皇子,蘇月看了幾本書,照著做就能救活了,太醫的臉都被她給踩的稀巴爛了。
蘇媚越想心裏越不舒坦,“大姐姐瞞我們瞞的可真嚴實,虧得我們還真以為你學什麼都笨,都學不會!”
蘇月當然不會告訴她們,她不是以前的蘇月,但蘇媚蘇嬋她們懷疑了,也不能不打消她們的疑竇,蘇月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我為什麼藏拙,你們不知道嗎?”
蘇媚蘇嬋心底都有猜測,因為她們善妒,要是蘇月表現的哪哪都比她們強,還不得嫉妒瘋,肯定想方設法的打壓,她絕不會有好日子過。
她要想安穩度日,就隻能表現的愚笨,蘇月絕對沒有這份心機,定是顧家給她支的招了,真是陰險。
蘇嬋道,“那大姐姐怎麼不繼續裝笨了?”
蘇月瞥了她一眼,“你們都告訴安樂縣主我擅跳舞撫琴了,我要還藏拙,安樂縣主能不惱你們?祖母可是耳提麵命,那是我們長寧侯府惹不起的主兒。”
蘇媚蘇嬋兩人沒差點活活氣死,雖然彼此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蘇月不捅破這層爛窗戶紙,她們就更不能了,幫著外人欺負自家姐妹,老夫人知道了必會嚴懲她們。
兩人氣到不想說話,拿眼刀削蘇月,蘇月當沒看見,靠著馬車閉目養神。
回到侯府,蘇月沒去春暉院,直接帶芍藥回了挽月苑。
主仆倆有說有笑,然而一進屋,看到坐在那裏周身寒氣往外湧的男子,蘇月臉上笑容戛然而止,芍藥差點驚叫出聲,大白天的姑娘人都不在屋子裏,蕭公子就跑來了,這要哪個丫鬟進屋擦桌子拿東西瞧見了,姑娘的清譽就完了。
沒敢多想,芍藥連忙轉身出去,把門帶上。
蘇月也嚇的不輕,她打了珠簾過去,咬牙道,“你想害死我……”
蘇月話還沒說完,蕭承易豁然起身,長臂一攬,就把她帶入懷中,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將她的話悉數吞沒。
從他的吻中,蘇月感受到了他的憤怒,蘇月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他了,掙紮不開的她,氣不過,用力一咬,將他的唇咬破。
蕭承易吃疼,鬆開她,蘇月擦著嘴角道,“你吃錯藥了?”
他也懷疑自己吃錯藥了,才會被她的一舉一動牽引著情緒,蕭承易氣道,“誰讓你親別的男人的!”
她幾時親別的男人了?
等等。
蘇月望著他,“你是指五皇子?”
蕭承易臉黑的厲害,“你還敢提他!”
這醋味大的,聞著就覺得牙酸了,蘇月心情沒來由的愉悅起來,“什麼親不親的,別亂說,我那是在救人。”
“救人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