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易賞兩丫鬟一人十兩銀子,兩丫鬟一臉懵逼的出去了。

丫鬟走後,蕭承易拉蘇月坐下,問道,“有沒有受驚?”

蘇月搖頭,“已經習慣了。”

蕭承易,“……”

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蕭承易心疼道,“是為夫連累你了。”

蘇月道,“夫妻一體,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你要真有個三長兩短,我還能活命?”

蕭承易心軟成一灘水,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他即便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蘇月,為了他們的孩子好好活下去。

是時候拿回兵權了。

兩人就這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曖昧的氣息不自

覺在兩人之間縈繞。

蕭承易道,“晚上好好歇息,我先回去了。”

蘇月怔了下,道,“你受傷了,還要回去?”

蕭承易摟過蘇月腰肢,就親了上去,好半晌才鬆開,呼吸粗重道,“你確定要留下我?”

這混蛋!

都受傷了,還不安分,蘇月拿眼睛瞪他,叮囑道,“回去路上,小心。”

蕭承易一臉無奈,“還真是狠心。”

這麼久他都忍過來了,也不差最後這七天了。

蕭承易跳窗離開,蘇月沒想到他真走,追到窗戶邊,準備留下他,發現青風回去叫了暗衛來接應,還加強了挽月苑的守衛,蘇月就放心了。

芍藥和白芷拎了熱水進屋,蘇月泡了個澡,就上床睡下了。

雖然晚上受了些驚嚇,但晚上並沒有做噩夢,一覺睡到天大亮。

翌日清晨醒來,蘇月人還沒完全清醒,芍藥聽到動靜,屁顛顛進屋告訴她道,“姑娘,武定侯世子出事了……”

八卦之火,瞬間把瞌睡蟲燒的無影無蹤,蘇月坐起身來,問道,“武定侯世子出什麼事了?“

芍藥眼睛閃亮道,“昨晚上,武定侯世子在自己屋子裏睡覺,被一個戴著銀色麵具的黑衣人打暈,塞住嘴巴,倒吊在武定侯府大門前一晚上,早上武定侯府小廝開門,沒差點嚇的魂飛魄散。”

蘇月聽得身子一怔。

昨天她和蕭承易遇刺的地方,距離武定侯府不遠……

她還聞到那男子身上塗著她親手調製的藥膏

那男子是裴國公世子?!

蘇月想到這裏,就聽芍藥道,“武定侯世子也是活該,裴國公世子沒有擋他的路,隻是讓路沒有讓好,就惹惱他了,昨兒姑娘幫了裴國公世子一把,武定侯世子當時給姑娘麵子算了,轉過臉就又找裴國公府的麻煩,聽說把裴國公夫人都給氣病了。”

難怪裴國公世子大晚上的要去找武定侯世子的麻煩了,絕對是被氣到一定程度了。

她一直就覺得裴國公世子不簡單,果然她沒感覺錯,畢竟那幅畫她外祖父和表哥都沒看出端倪來,裴國公世子一個沒落國公府世子卻能一眼看穿,這份眼力,絕不是隨便能練成的。

裴國公府是被先皇處決的,蕭承易又是先皇最疼愛的幼子,裴國公世子碰到他們被刺殺,沒有幫刺客已是難得,還出手相救,隻怕是還她白日裏相助之恩。

果然,人還是要多做好事,多結善緣,指不定什麼時候能保命。

蘇月心下感慨,就聽芍藥巴拉巴拉繼續道,“外麵人都在傳是明王給姑娘出氣,把武定侯世子吊在武定侯府大門口的。”

蘇月,“……”

得。

受裴國公世子一份救命之恩。

幫他背個黑鍋也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