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矜立刻轉頭。
有些不受控製的熱意從裏往外湧。
她吸了吸鼻子,開始在房間裏尋找座機想聯係吧台,結果找了一圈都沒看見。
走到窗邊,寧矜透過窗戶往外望。
三樓,也不算高。
旁邊的放置空調工作台,還有緊急逃生樓梯。
通過工作台翻過去跳到逃生樓梯的話,應該可以離開。
想到這兒,她伸手開窗,結果窗戶也鎖死了!
在監控裏看著這一幕的蒙放直呼薑還是老的辣。
這小嫂子看起來嬌嬌美美的,居然還真能幹出跳窗逃跑的事。
他連忙給傅老爺子打電話。
“老爺子,熏香已點好,門窗也鎖死,一定給您送給小重孫!“
“我爺爺那兒就麻煩您老多替我說說話,我是真不想結婚!”
“好勒,不到明天他們出不來!”
要不說老人家就是眼毒,吃頓飯都能看出人家小兩口吵架。
傅宴青洗完澡出來,就看見寧矜拿著一條被單裹得嚴嚴實實躺在沙發上,僅露出一個頭。
“走得還挺安詳。”
“……主要是為了傅總您的清白。”
寧矜又熱又氣,隻能閉上眼,不斷數羊。
她不熱,她一點都不熱。
屋內燈光昏黃,傅宴青視線落在她臉上。
也許是因為喝了酒,女人羊脂般白皙的肌膚暈出紅暈,像烈酒。
房間裏很安靜,安靜到隻剩兩人的呼吸。
傅宴青覺得有點熱,轉身開窗。
鎖住了。
他皺眉。
砰。
不輕不重的響聲,傅宴青回頭,就見寧矜從沙發上摔下來,裹著的被單散開一半。
身上的米色裙在過水之後起不到什麼遮擋的作用,白皙透粉的肌膚在黑色被單的襯托下格外顯眼。
傅宴青別開眼,越過她去開門。
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卻聽到一聲近乎貓叫的呢喃。
“好熱。”
傅宴青頓住,心像被什麼東西撓了下,有些發癢。
他轉身,彎腰將人抱起來。
寧矜熱的要命,眼皮也重得很,感覺到有冰涼的東西靠近,一下就纏過去。
“熱。”
傅宴青渾身緊繃,聞著空氣中別樣的甜香,視線幽深。
是催情的香。
寧矜隻覺得身上越來越熱,身上的這點冰涼已經不夠。
她還想要的更多。
傅宴青皺眉,感覺到他身上不安分的手,眸色幽深,聲音有些冷。
“別動。”
誰知不說還好,一說原本隻是在他胸口探索的手已經開始往下……
傅宴青眉心狠狠一跳,大步走到浴缸,再次把她放進去。
果然,女人迷茫的雙眼有些許清醒,聲若蚊呐。
“傅總?”
又嬌又軟,直勾人心。
傅宴青眼底又深了幾分,寧矜也察覺過來不對。
“我怎麼了?”
“房間內有催情香。”
寧矜恍然大悟。
難怪她這麼熱,原本她以為是伏特加的後遺症,沒想到是催情香。
冷水隻能緩解一時的燥熱,說句話的功夫,那股熱浪又控製不住地從小腹往上湧。
寧矜重新蹲下,讓自己浸沒在水中。
盯著傅宴青往臥室去的背影,鄭重其事地保證。
“傅總放心,我絕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