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寧矜,都被傅宴青和蒙放兩人的騷操作弄懵了。
要說狠,還得是咱們傅總狠。
寧矜看著梅婉怡抖著身子看向她,笑得都要哭了。
“寧小姐,你看呢?”
“那就多謝您了。”
原以為寧矜會息事寧人的梅婉怡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梅婉怡隻能把這筆賬都算在白夢瑤頭上,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冰冷的。
白夢瑤嚇得一哆嗦,再看向寧矜時恨不得將她活剮了。
緊接著,她捂著臉,狼狽地跑出了展廳。
一場鬧劇終於謝幕,不但拿到了爸的筆洗,還平白入賬一堆好東西。
先前的煩悶心情一掃而空,寧矜主動挽著傅宴青的胳膊,微笑。
“還是老規矩,對半分。”
傅宴青垂眸盯著寧矜那雙在燈下熠熠生輝的眸子,怪勾人的。
他挑眉:“我怎麼記得是八二。”
“……”
寧矜立刻就想到之前白夢瑤經紀人被打臉十萬,她主動送上門八二的事,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你記錯了。”
“是嗎?”
上揚的尾音像是帶著勾子,一下撓在寧矜的心口。
怪癢的。
她微笑,繼續睜眼說瞎話:“嗯呢?”
“喂喂喂,我還在我還在呢,你倆秀恩愛注意點影響。”
蒙放老大不樂意。
“況且這事我可是功臣,怎麼著也得分個一吧。”
傅宴青睨著他,微眯著眼:“嗯?”
蒙放摸了摸自己有些發涼的後脖頸。
“我剛想到淩醫生讓我臥床靜養,嫂子再見,宴哥再見。”
說完一溜煙地跑了。
寧矜挽著傅宴青的胳膊,來到貴賓室。
展品已經撤下來排成一排,擺在桌子上準備等她驗收簽字。
寧矜將筆遞給傅宴青,唇角微揚。
“傅總,您請。”
“不對半了?”
寧矜舔了舔唇:“我還沒那麼財,我今晚的目的隻是筆洗。”
傅宴青垂眼盯著她潤濕的唇瓣,喉結微動。
“既然你隻要筆洗,那你大可拒絕蒙放的提議,也算賣梅婉怡一個好。”
“我能拒絕蒙放的提議,但不能拒絕你的啊。”
寧矜眨著眼睛。
“再說我賣她好有用嗎,樹敵都樹了,怎麼也不能丟你的臉。”
傅宴青微揚唇角:“花言巧語。”
“多謝誇獎。”
寧矜心晴好,目光定在一塊明代徽州硯上。
“這塊硯台不錯,之前宋總跟我提過。”
傅宴青身形一頓,眼神微涼。
寧矜扭過頭:“你覺得呢?”
“你?”
傅宴青目光幽幽的:“誰準你不用敬語的?”
寧矜摸摸腦袋。
也是,剛才她心情好,一下就忘記這事了。
現在還虧得傅宴青提起來。
她收拾好表情,恭敬地重複了一遍:“您覺得呢?”
“奴顏屈膝。”
“……”
寧矜的笑容僵在臉上,一臉的莫名其妙。
這人又是哪根筋搭錯了?
行,嫌她奴顏屈膝,那她不礙著他的眼。
傅宴青原本以為寧矜會繼續哄下他,誰料到她直接放開挽著他胳膊的手,後退到距離他十米遠的地方。
他眼角微抽,拿出手機,點開微信,發過去兩個字。
“你長腳了?跑這麼遠?”
“傅總哪得話,我這不怕站您太近,礙著您的主上榮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