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還沒等幾個彪形大漢動手,他們的手腕就已經被全部折斷,躺在地上哀嚎。
“沒事吧!”
謝輕舟垂眸看著有些失神的寧矜,微微挑眉。
寧矜還沒回神,就聽宋離震驚叫出聲。
“執、執哥!”
說完,她就感覺到了一陣風,就見宋離抱著謝輕舟又哭又笑。
“艸,執哥,老子就知道你沒死!”
“你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回來啊!”
寧矜此刻才回過神,連忙上前將宋離拉開。
“宋離,他不是阿執,你快別哭了。”
“啊?”宋離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更傷心了。
“矜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騙我,執哥這張臉還有誰比他帥?”
謝輕舟笑出聲,宋離一怔,這才意識到不對。
聲音不像,不是執哥的笑聲。
寧矜見他回神,這才介紹:“謝總,這是我的發小,叫宋離,宋離,這是謝氏的總裁,謝輕舟。”
宋離愣愣地盯著謝輕舟,眼底那抹光亮迅速消散,最後變成死寂。
他抹了把眼淚,啞著聲音道歉:“抱歉謝總,我剛才認錯人了。”
謝輕舟淡笑,眉目溫和:“沒事。”
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
寧矜心驚,低頭看著男人還在流血的手,立刻去翻找醫藥箱給他簡單處理。
刀傷不深,但刀口有七厘米左右,止不住地流血,看著觸目驚心。
“會有點疼,謝總您忍著些,救護車一會就到。”
謝輕舟低頭看著她顫抖卻堅定的手,打趣。
“那你可得包快點,免得一會救護車來都愈合了。”
寧矜正在包紮的手一頓,眼前有些模糊。
明知道謝輕舟不可能是謝執,可每次聽到一模一樣的話,她總會有些恍惚。
“怎麼了?”
“沒什麼。”寧矜將情緒壓下去:“謝總您怎麼會在這兒?”
謝輕舟無奈。
“不是說還選了一件西裝?”
寧矜這才想起來白天試探謝輕舟的話,了然。
“您用不著親自來拿,我給您送過去就行。”
謝輕舟歎氣:“這不考慮到白天路過奠基儀式去湊了熱鬧,現在想起來的確欠妥,當麵給你道個歉為好。”
“謝總說笑了,道歉這個詞用得太重,您有自己的考量,而且這次如果不是我說了西裝的事,您也不會過來,被連累受傷。”
謝輕舟微眯著眼。
這女人戒心還真是重,不過也更有意思。
他注視著寧矜,風流的桃花眼莫名帶著溫柔,語氣無奈。
“寧小姐,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寧矜一頓,剛要說話,手指卻碰到了男人手腕上的一道凸起。
以前謝輕舟的襯衣袖扣都係得一絲不苟,現在因為要包紮,所以就鬆開了,正好包紮的時候碰到。
她下意識地望過去,看見一圈圓形印記,因為時間久遠看不分明,但像是牙印。
寧矜怔住,愣著那道傷疤有些回不過神。
謝輕舟注意到她的視線,輕笑。
“不好看吧。”
寧矜立刻收回視線,可呼吸卻控製不住的紊亂,下意識地問。
“是牙印嗎?”
“是吧,不記得是怎麼弄上的了。”
不記得?
寧矜剛要說話,身後就傳來一道極冷的輕笑。
“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