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哭得更加傷心了,“二少爺.......她也太過分了把。”
她看著時湄那副高傲的樣子,內心高興極了。
真是個蠢貨。在陳硯南麵前也敢擺出這種姿態,在陳家誰都知道,真正不能惹的,除了家主外,就是這位太子爺了。
他看似清冷淡漠,實則強勢陰鶩。
根本不可能容得下這樣一個脾氣臭,又沒素質沒禮貌的女人在身邊。
正當她想著陳硯南肯定會大發雷霆把她趕出去時。
陳硯南卻語氣優哉遊哉的,就像是逗弄貓兒般:“不想喝便不喝,生什麼氣?”
他冷冷的刮向傭人。
“沒聽到她說不想看到倒胃口的人嗎?還不出去。”
傭人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淡笑著的男人。這還是她印象裏的太子爺嗎?
他什麼時候對女人這麼有耐心了?
不,不是對女人。
而是隻對這個女人這麼特殊!
嫉妒的情緒在她內心一陣翻江倒海,她難堪的緊緊咬著下唇,眼睛還赤紅著。
羞憤的直接跑出了房間。
門關上。
房間內恢複平靜,沒有了那哭哭啼啼的聲音,陳硯南也覺得耳根子清淨了不少。
他剛剛就想趕走了,但就是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想做什麼。
沒想到她對別人這幅態度。
倒是瞬間取悅了他。
看來,她並非不在意他,分明也是看不順眼剛剛那名傭人。
“還生氣?”陳硯南看著女人倔強悶氣背對著他,拉了拉她的肩膀,將她強行掰了過來。
“別人辛苦煮的粥,被你直接倒掉了。你氣什麼,嗯?”
陳硯南眉梢微挑,漆黑的眼眸帶著幾分揶揄,感覺她氣鼓鼓的樣子格外可愛,他又忍不住掐住她小臉的嫩肉。
時湄吃痛的皺眉,拍掉了他的手掌。
她不知道這男人發什麼神經。
她是實在沒胃口,也是懶得看那傭人惺惺作態,就打著破罐破摔,看陳硯南能不能讓她走人。
沒想到他不怒反笑。
詭異得很。
“我想洗澡。”她記不得這幾天的事情,總感覺身上不幹淨,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男士睡衣。
就知道他又給她換上了。
臉上又羞又怒,“你以後不準在我沒同意的情況下直接給我換衣服!”
陳硯南不以為然:“現在矜持什麼,當初在我麵前使勁脫衣服,恨不得扒光的可是你。”
時湄也想起自己一開始的行為,張了張嘴,嘴硬道:“總之!現在不可以!”
陳硯南充耳不聞:“要去洗澡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
他現在看她精神狀態恢複得差不多了,一雙眼神神采奕奕,應該也回魂了。
時湄瞬間警惕的心提了起來:“什麼問題?”
陳硯南眸光透著能洞察秋毫的犀利:“你失蹤前去九龍庭做什麼?”
時湄搖頭:“我不知道....我想不起來了。”
她也一直在努力回想,但確確實實的,沒有半點印象了。
陳硯南疑狐,顯然不相信:“你不記得了?那你這幾天什麼情況,都去哪裏,被誰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