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來越難耐,以及嘴巴抑製不住的輕吟聲讓時湄察覺到了不對勁。
她眼前依舊是被衣裙擋得一片黑暗,看不見麵前的場景,讓她所有的觸感都變得更加敏感。
“你!你剛剛給我吃的是什麼藥?!”她的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
身子似水般,越來越軟。
陳硯南拿過一旁的大剪刀,隻見他果斷的扯過她臉上的衣裙,幾刀下去,整套裙子四分五裂像碎片般散落一地。
突然的亮光讓時湄不適應的眼眸一閉。
等適應過來後,就看到他們兩人坦誠相對的身子,還有他手裏拿著的攝像機。
她頓時憤怒湧上心頭,眼神赤紅:“你都拍了什麼?!”
她掙紮要躲,可一碰到他身上冰涼的肌膚,燥熱的渾身變得渴望極了,恨不得緊緊纏繞著他身上不放。
陳硯南顯然早就料到她會是這個反應了,他唇角陰戾一笑,摟住她細嫩的腰肢。
吻了下她唇角,帶過泛紅的耳根子。
含住她的耳垂,低沉暗啞,一字一字道:“喜歡錄,我們便錄個完整的全程。”
時湄渾身顫抖,咬牙憤恨道:“滾!你別惡心我!”
她不能留這種把柄在他手上。
絕對不能!
她翻身要逃跑,可整個人雙腿一軟,砰的一聲,狼狽的膝蓋跪在地板上。
男人則是坐在床上,手裏拿著那個攝像機,居高臨下,帶著冷傲的俯視著她所有的狼狽。
冷眼殘忍的看著她哪怕雙手雙腳動彈不得,也還是要逃離他身邊。
他就像是遊刃有餘的上位者,眼神緊緊的攥著這隻早就屬於他的獵物。
她能逃哪去?
能怎麼逃?
他就看著她隱忍著難受,渾身發抖,無能為力的慢慢一點點彎下那倔強的脊背。
他要她求他!
.......
時湄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沒用過,那種無力感又被藥物操控,加上那股恥辱,讓她隻恨不得有把刀捅向自己。
流點血,更痛點,讓她清醒也好。
“求我。”
男人將她壓在身下,一雙眼睛發紅,咬著她的唇角。
她赤紅著眼眶:“求你媽,我恨你!”
話音落下,男人發了狠力。
她不受控製的直接低泣了起來。
直到後半夜。
她疼得不行,沙啞著嗓音低低的求饒:“求求你...放過我.......”
回應她的。
是男人勢在必得的冷笑。
天光大亮,刺眼的光芒透過窗簾折射了進來,房間內一片混戰過後的混亂。
大床上,隻有女人單薄的身影還在睡著。
可她巴掌大的小臉卻顯然睡得不安穩,眉頭緊緊的鎖著,就像是被噩夢纏身了般,嘴巴微張,聽不清在說什麼。
“啊!”聽得她突然短促的一聲害怕的尖叫聲,猛地睜開了眼睛。
引入眼簾是她再熟悉不過的臥室。
她卻第一眼便感覺到排斥和厭惡,引起了心裏不適。明明當初還那麼喜歡這套房子,這間臥室的。
可現在一想到這棟房子是陳硯南的。
這張床都是他沾染過的氣息,她便難受得想要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