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聽到黑牢後,瞬間同情的看了眼祝南蓮。
黑牢啊。
那可真不是人待著的地方。
“走吧。”他抓起祝南蓮,絲毫沒有顧及她心口上還紮著的匕首。
冬天衣服本就穿得厚,加上傷口紮入這麼久,也不見祝南蓮失血暈倒,想必他家爺肯定也是收了點力道。
不是那麼喜歡偽裝自己心髒不舒服嗎?
不讓她變成真的,怎麼對得起她。
一旁鄧盼兒還趁機想逃,被老白一眼看穿,立馬讓人也一起帶走。
拿他家爺的事情,這麼多年坑蒙拐騙賺錢,誰給她的膽子。
收拾完後。
隻見陳硯南直接摘下了手背上的針管。
晏斯伯見他還帶著傷口要離開,連忙攔住他:“你傷勢沒好全,要去哪啊?”
陳硯南隻是冷淡道:“讓開,不必管。”
齊西洲一眼就看穿他心事:“你是不是想去找時湄?”
陳硯南垂眸不答,自顧自將大衣披上。
齊西洲見他這幅倔樣,就知道說對了,“別去了,老白打探過消息,她離開京北了。”
陳硯南驟然眸光緊縮:“去哪?”
齊西洲:“我讓人去找了,說她是給她母親轉院到海城的醫院,隻是到海城那邊又說沒這個病人,早就離開了。”
“現在已經讓人去搜尋她的行蹤,還沒下落。”
費盡心思周轉,明顯就是不讓別人查到她的行蹤。
至於這個別人是誰......
他看向陳硯南,已經不言而喻了。
陳硯南自然也能想明白這一點,他麵色冷沉,斬釘截鐵:“找!必須找到她。”
他甚至不用給她打電話,也能猜到,她必然拉黑他了。
她接近他的時候,連身份都是假造的。
如今離開了,自然所有假的一切都得抹去。
齊西洲點頭,這麼沒有目的的找不是辦法,那時湄又身份特殊,多的是造假身份。
保不齊連這個名字都是假的。
“對了,她不是有幾個朋友嗎?這個總不能造假,我去找路遙遙那瘋女人問問。”
他說著,就給路遙遙打去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去。”齊西洲忍不住想爆粗口了,這女人相親不成,回家把他形象詆毀一頓不說,還把他號碼都拉黑了。
也不想想上次她在他酒吧鬧事,最後誰幫她擺平的。
越想越氣,他齊西洲什麼時候被人這般嫌棄了。
“我去她家堵她去!”
說著,他走的比陳硯南還快。
陳硯南也緊隨其後,晏斯伯立馬問他:“你去哪?”
“陳家。”
“那我給你開車吧,你現在這樣還是別開車了。”
晏斯伯主動請纓,開車載著陳硯南回陳家。
路上,陳硯南嚐試給時湄的微信發信息,果然得到了一個紅色的感歎號。
他讓晏斯伯發著試試。
晏斯伯慘淡一笑,“我也試過了,也把我刪了。”
他站在祝南蓮那邊,譴責她行為的時候,便已是大錯特錯。
陳硯南隻是心口一澀,立馬就讓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