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從筠心口就像被紮入一把匕首似的,流淌著血。
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她的整個世界都變了,她所有信任的親人都離她遠去。
陳楚生和時湄是曾經的愛人。
而她最親愛的爸爸,袒護著時湄,一點都不顧及她。
而她的媽媽,那個善良的媽媽,居然會買凶殺人。
她眼眶驟然一紅,臉上不知何時流淌著淚水。
她該怎麼辦?
為什麼她幸福的家庭突然變了模樣,她人生的軌跡也出現了轉向....
都是時湄!
這一切都是時湄害得!
傅從筠發了狠似的,死死的咬著牙齒。
.......
卡卡在醫院休息了幾日,哪怕晏斯伯說他身體沒事,但他還是總吵著自己頭疼,失眠,睡不安穩。
說都是這些天留下的後遺症。
晏斯伯說像這種頭疼失眠的毛病是沒辦法怎麼治療的,隻能開幾顆安眠藥讓他睡得安穩些。
卡卡不願意出院,時湄也就由著他,她現在右腿也恢複得利索了。
“寶貝,還有十天就要過年了,你今年有什麼安排?”卡卡倚在床前,看著一直整理資料忙不停歇的時湄問道。
時湄手裏還拿著從懷青那得到的線索,她現在和懷青已經達成合作關係了。
懷青手裏人脈廣泛,可以查到這些年宋曼寒舉辦過的慈善活動,主辦發,款項落到哪個機構。
可她的身份卻不適合細查,不然很容易引起宋曼寒的察覺,到時候她一旦銷毀證據,那她們就更加困難了。
隻能靠時湄去查。
時湄和K姐聯絡了一番,她知道她神通廣大,業務繁忙,給錢辦事的活她都接。
聽到卡卡的問話,她才有些恍惚。
馬上過年了呢。
對她好像也沒什麼重要的,以往過年如果她剛好在京北,就會拉著時曼婉一起吃頓簡單的晚飯。
然後晚上的時候,路遙遙她們幾個也會拉著她一起去喝酒。
若是在外地,她自己一個人也就這樣和平時沒區別的過了。
“你想怎麼過?”
卡卡興奮道:“你不是一直想去旅遊嗎?過年景區活動多,比平時更好玩。不過國內人多,我們可以去國外。”
時湄眉梢微挑,玩味的看著他:“和你?”
卡卡點頭如搗蒜。
時湄嗬了聲:“那去泰國吧,先給你做個變性再說。”
別以為他最近拿著受傷說事,她就不計較他欺騙她的事情了。
卡卡嘴角委屈的撇著。
時湄把筆扔下,站起身:“我去找下晏斯伯。”
她得出院了。
剛走出門口,就聽到外麵格外熱鬧,說話聲雜亂,一個個臉上都帶著吃瓜的興奮。
“嘖嘖,真是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那陳先生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身體都住院了還和護工在床上....嘖,也不怕死在那。”
“要我說這陳家啊,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人人都風流。”
時湄一聽到陳家,頓時停下腳步,湊了過去,“陳家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眾人見居然還有一個沒吃到瓜的,興奮的馬上同她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