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先生,可讓我好等啊。”鬆田陣平惡劣的語氣完全看不出是個警察。
看到這一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可憐的市民被黑道威脅了。
安室透嫌棄的把湊的很近、以一種奇怪視角呈現在自己麵前的鬆田推開,剛剛被鬆田推到牆上把背脊撞的有些疼。
他輕輕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提醒道:“這裏能說話,鬆田。”
鬆田陣平見狀也沒有猶豫,直接開口詢問千葉修年的去向。
他的hagi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身邊,讓他忍不住去懷疑之前的那些是不是他臆想出來的。
但之前千葉修年說的話總不可能也是他想象出來的吧,畢竟如果是假的,兩者之間根本毫無關聯。
聽到鬆田提起他不願意想的事,安室透的神色微微暗沉下來,隨後重新恢複正常,他用平常的語氣說道,“你不是知道嗎?他出國了。”
安室透這段時間一直用工作麻痹自己,猛地被提起還是讓他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鬆田陣平摘下墨鏡,犀利的眸光死死地盯著安室透的眼睛。
“發生了什麼?”鬆田陣平問道。
他意識到降穀的狀態有些不對。
瞥了他一眼,安室透平淡的留下一句:“這不是你能涉及的領域。”
他把鬆田陣平撥開想要離開此處,鬆田怎麼可能讓他如意。
“你們公安的做派真是讓人看不慣。”
鬆田陣平咧了咧嘴,用力把安室透扣住,然後衝著他揮拳。
安室透迅速做出了調整格擋住來自同期的拳頭,也不慣著他,攥緊拳頭以最樸實的攻擊打了回去。
狹窄的巷子裏兩人打得有來有回,最後鬆田和降穀扭打在一起,拳擊猶如雨點般落在對方身上,砰砰作響。
直到他們都沒有餘力再繼續,這場打鬥才結束。
降穀零靠在牆壁上喘著粗氣,鬆田也差不多,池麵臉上還帶上了傷。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零。”鬆田把手臂搭在降穀零肩膀上。
降穀零眼角下垂,縮坐在角落裏,整個人呈現出一種低氣壓。
“他……可能出事了。”仍是不想相信,畢竟隔著屏幕也是可以造假的。
鬆田陣平一愣,本來還想問些什麼,但考慮到零的狀態他隻能別扭的安慰道:
“喂……你不是也說是可能,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敢肯定他定然沒事,你們不都說我的直覺很準嗎?怎麼現在不信了。”
說完鬆田陣平忍不住思維發散,千葉修年不會變成hagi那樣的狀態回來吧。
不僅僅是靠直覺,更多的是他身上發生的神奇的事情給了鬆田敢說他沒事的底氣。
沒有聽到降穀零的回應,也想不到還有什麼安慰的話語,鬆田陣平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說道:“降穀你以前可不是優柔寡斷的人。”
“我信了。”說完降穀零起身。
鬆田陣平仰頭看他,不解的問道:“你信什麼了?”
“你的直覺……我信了。”降穀零唇邊綻開一抹笑容,他往巷子外走去。
“今天的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金發男人漸漸消失在鬆田的視野中,鬆田用手蹭了蹭嘴角邊的傷,真疼啊,金發混蛋。
虧自己還擔心臉上有傷影響到他目前的工作給他帶來麻煩,每一拳都避開了他的臉。
誰知對方毫不留情地每一拳都往自己臉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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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個大圈旅行完回來的幾人都很疲憊。
千葉修年不希望因為自己,研二哥一直不回去,讓鬆田警官一個人獨自等待。
鬆田警官已經等了太久了。
還有他得到消息伊達警官要舉行婚禮,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少了研二哥,如果研二哥不去的話又是一種遺憾。
千葉修年準備了些易容的材料,回去肯定不能用真容,如果隻是純化妝改變一下大體樣子自己的手藝還行,但是肯定會被熟悉的人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