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了帷帽走出酒樓的繡春變得麵無表情,她知道許如夢的人正跟在身後。
“祝夫人從禦樓後門進去後,奴婢的人想要跟著但是被禦樓的人攔下了沒法往前查看。”
不出意外春夏的臉上又挨了許如夢一巴掌,春夏敢怒不敢言,她早已經習慣了。
“這裏麵肯定有貓膩,告訴她們把明月閣盯緊了。下次祝湘出去,你拿著我父親的令牌親自去一趟,這樣他們不敢攔你。有情況立刻回來向我彙報。聽清楚了嗎,如果這次的事情還辦不好,你知道什麼後果吧。”許如夢的眼光冰冷而又狠毒,口中的威脅之意滿滿。
春夏知道,主子說的都是真的,這次她如果失敗真的會死的。
自家主子對這世上的任何人都隻是當做草芥罷了,毫不在意,就連她一個自小在主子跟前長大的人,主子對她也沒有一點情分。
春夏清清楚楚的明白,在這個世上主子所在意的也隻有秦鳴一人。
春夏心有些涼,不再多說什麼點頭應了下來。
話說太子自從得到了繡春之後,這幾日簡直對繡春的味道是回味無窮,日思夜想。
沒過幾天在繡春的梳妝桌上又發現了太子留下的字條。
繡春連看沒看便直接放在燭火旁,燒成了灰燼。
果然不出意外,在這天半夜裏,繡春的窗戶發出異響。
繡春在黑暗中嘴角微微勾起。
一道無奈的男聲響起:“真是沒良心的小東西,我可是等了你好幾個時辰。”
見到繡春熟睡,太子也沒有打擾,隻是盡量不出一點響聲,然後輕輕鑽進了繡春的被窩,一把摟住繡春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隻聽咣當的一聲,毫無防備的太子就被繡春一腳踹到了地上。
“你你什麼時候上我床的。不要臉。”繡春惱道。
太子聽了這話,開始笑了起來,繡春連忙起身捂住了太子的嘴:“你瘋了,這是秦府,不是禦樓。小聲點。”
“我說你怎麼每次見孤都要罵上幾句。還不是昨天下午我叫你去禦樓,你沒去,還得我等了你好久。”太子委屈道。
“你來丞相府沒被人發現吧。”
“放心,孤的功夫你大可以放心。他們都沒有察覺。”
繡春偷偷翻了個白眼,阿綿早就通知她了。
繡春這一翻白眼被太子抓了個正著,太子微微眯起了眼:“你這是什麼表情,這是不相信孤的意思。要不然孤找秦鳴來問一下,孤昨夜上他秦府來他到底察覺了沒有。”
說完就要起身離開,繡春趕緊從背後抱緊了太子。
“不要。我沒有這個意思。”
“告訴孤昨天為何不來禦樓,要是說的孤不滿意的話,孤立刻就去找秦鳴。”太子威脅道。
“我我隻是不想要這麼下賤,隻是不想做一個可以供你隨時發泄的工具罷了。”
太子聽到祝湘這話連忙轉過身去,卻發現繡春早已淚流滿麵。
他有些急了:“不是的,不是這樣。”
太子的手不停的擦著繡春臉上的淚珠卻發現怎麼也擦不完。
到最後輕聲歎了口氣:“你這女人,簡直是水做的一樣。孤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能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