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許如夢見人遲遲沒有回來,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祝湘到底是攀附上了什麼人,怎麼會如此的神通廣大,隻不過究竟是誰呢,竟然能請得動順寧公主?
許如夢有些深思極恐,難道是皇室中人。
可是順寧公主明麵上並沒有和那個皇子走的特別的近。
實在是可恨,她如今在床上養病,身邊也沒有可以利用的人。
難道就任由祝湘騎在她頭上嗎?
看著秦郎對著祝湘越來越好,許如夢有些無力。
她不知道該如何讓秦鳴相信自己。
這都是祝湘在背後搞鬼
看看,果真是風水輪流轉。
就像是當初秦鳴也不相信祝湘的孩子是許如夢害死的一樣。
最近秦鳴似乎是被孩子的事情傷到了,朝堂上已經出現了很多關於他的傳聞,例如生不出孩子,下麵那個地方不好使。
這可是對一個男人的侮辱,誰家像他這般年紀還沒有孩子。
他本來想要找祝湘再努力一下,但是好巧不巧祝湘竟然病了。
“湘兒,怎麼生病也不和我說。”
秦鳴擔憂著走向繡春,隨後腳步一頓,走向窗邊,
“你院裏的丫頭實在是太不像話了,生病怎麼還開著窗,再加重可就不好了。”
“咳咳,不怪她們,是我自己總覺得著房裏憋的慌想開點縫透透氣罷了。”
繡春扯起嘴角:“不礙事本來就是頭疼的小毛病罷了。沒有怎麼嚴重。如夢剛沒了孩子夫君該多陪陪她的。”
秦鳴的臉色冷了下來,“別給我提她。”
“怎麼了這是剛從那邊受氣回來。”
秦鳴突然抱住繡春,“之前是我太過神誌不清,以後我的心裏隻有你,我們能兩個好好過日子,你放心從今天起許如夢就是府裏的一個擺設,而我也不會再納別的女人進府。”
看看,這就是男人。他喜歡你你就是他的唯一,一旦被厭棄了以往的海誓山盟都忘的一幹二淨。
秦鳴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繡春的神情:“湘兒,我今晚可以陪你一起……”
還沒等秦鳴說完,繡春皺著眉頭:“可是我如今生著病,怕萬一把病氣過給夫君。明日夫君還要上朝呢。”
秦鳴心中有一絲惱火,他已經很久沒有和祝湘同床共枕了,在嘴邊的鴨子吃不到,這種感覺實在是難受極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聽到秦鳴這樣說繡春滿意了,今天她又被太子可是好好的疼愛了一番,實在是不願和秦鳴虛與委蛇,巴不得秦鳴早點離開。
等到秦鳴走後,房中的窗又開了。
繡春看著從窗外帶著寒氣要上床的太子,從被窩伸出腳來頂到太子的小腹處,嫌棄道:“去爐子旁暖和了再上床。”
“好呀,小東西竟然還敢嫌棄孤,看來孤最近是不是把你寵的沒邊了,嗯?”
太子抓住繡春的白嫩小腳,在繡春的小腳上撓了幾下。
繡春噌的一下回到被窩的最裏麵咯咯笑著。
太子雖然這樣說著但是還是老實的站在火爐旁搓著手。
“你還是跟孤走吧,孤真的不想當奸夫了。”
“哦,可是我感覺你很享受啊 。”繡春眨著無辜的眼睛看著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