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薑慈。”
刀疤男冷哼一聲:“我的兄弟被你打成重傷,你說讓我放了這娘們?”
“你想要怎樣?”井文樂質問道。
“跪下磕頭,給我兄弟道歉。要不然這女人的臉也不用要了。”
刀疤男拿著刀子朝著薑慈的臉上比劃了幾下。
薑慈哭的泣不成聲“不要啊小井。”
“你說話算數。”
井文樂毫不猶豫的跪了下去。
“磕頭!”刀疤男大聲喊。
井文樂一下下的像是提線木偶一般,不停地磕著頭。
“使勁點!沒吃飯啊,我兄弟想要聽個響。”
地下還有雨水,那些坑坑窪窪的水坑讓井文樂每磕一次頭都會濺到臉上泥水。
“夠了夠了。”薑慈撕心裂肺的喊著。
男人撇了撇嘴,“小子算你今天走運,這臭娘們還給你,下次可就不會這麼輕鬆的放過你們了。”
男人把薑慈往井文樂身上一推,帶著身邊的小弟轉身就跑。
薑慈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連忙把井文樂扶起來。
“你沒事吧小井,都怪我不好,把你害成這樣。”薑慈哭著。
井文樂無奈道:“我還沒死呢薑慈,不用哭的這麼大聲吧。”
“別胡說。”
井文樂借著月光和掉落在地上手電筒的微光看著薑慈。
薑慈似乎忘記了自己身上已經被撕扯的有些衣不蔽體了。
井文樂嘴角微微上揚。
他趁著薑慈關心他的時候,不斷地來回打量著薑慈的身體。
井文樂的眼神逐漸變得有些病態,沒想到薑慈的身材這麼有料啊!見過幾次都穿著寬大的衣服有些不顯,現在被完全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平時那些學生妹跟豆芽菜一樣,吃著塞牙。
井文樂借著傷勢喘著粗氣,行為上也越發的放肆。
“小井你還能站得住嗎?”
薑慈從慌張變得有些害羞,因為她發現小井的頭總是往她的胸口上蹭著,怎麼扶都扶不起來。
井文樂虛弱的說:“嘶,太疼了站不起來了,讓我先緩緩。薑慈幫我找找眼鏡,我現在什麼也看不見。”
薑慈倒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她現在這幅像是被人蹂躪過的樣子,麵對著小井還是有些尷尬的。
“好,你在這裏先別動我幫你找找。”
薑慈先從地上撿起被撕碎的外衣,破成這樣已經不能穿了,更別說被雨水打濕成這樣了。
但是總比沒有要好的多。
薑慈一咬牙,便把外搭套到身上,頓時打了一個激靈,真冷啊。
薑慈拿起手機照著蹲在地上摸索著,在這期間井文樂一直在肆無忌憚的用侵略的眼光盯著薑慈。
薑慈本來身上的裙子已經遮不住身上的肌膚,在她下蹲的時候,臀部露出的大片肌膚就這樣完全展現在井文樂的眼中,而薑慈卻絲毫沒有發現。
井文樂的視力向來很好,他摘下眼鏡的樣子眉眼有些太過於淩厲,反而不像戴上眼鏡那樣溫和,為了保持住自己人畜無害的人設,便於更好的接近那些蠢女人。他每時每刻都會戴著眼鏡。對於他而言,這幅眼鏡更像是他隱藏自己的麵具。
薑慈的手指在雨水裏泡的有變皺,但是她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來回找了幾圈終於在一個淺水坑裏找到了井文樂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