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薑慈迷迷糊糊醒來,便發現自己已經和井文樂抱在了一起。
她把頭埋在了小井的胸膛,雙腿被小井緊緊壓在下麵,姿勢曖昧。
看到井文樂像是要醒過來的樣子,薑慈馬上把眼睛閉上。
井文樂微微一笑,雙手在薑慈......
見到薑慈睫毛顫動眉頭微鎖的樣子,井文樂的動作越發放肆。
他就是拿準了薑慈臉皮薄,更不會願意睜眼麵對這種尷尬的場麵。
過了一會兒,井文樂在薑慈的耳邊低語:“薑慈我知道你醒了,怎麼樣舒服嗎?”
薑慈還沉浸在井文樂帶給她的快樂中無法自拔。突然聽到井文樂的話,薑慈已經不知道該不該睜開眼睛,她真的沒有辦法這樣子麵對小井。
薑慈閉著眼,咬著嘴唇,她覺得自己真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看到薑慈沒有說話,井文樂低笑一聲,他相信很快薑慈會完全的淪陷在他的手中。
當薑慈再次睜開眼,井文樂已經穿好衣服離開了。
這是一次彙報攻略進程的聚會,還是原來的卡座,隻不過這次由當初的三個人變成了兩個人。
“你那邊怎麼樣?”戚遠嘴上邊說著,一邊朝著酒吧那頭的美女放著電。
井文樂慵懶的半躺在皮革沙發上,扶了扶薑慈新送給他的金絲眼鏡。
他不得不承認,薑慈的眼光確實很好。
眼鏡非常的配他,戴上眼鏡的他更像是一個斯文敗類了。
最近他經常約薑慈出來,自從經曆上次那件事情後薑慈就辭職了,魏修恒也是樂見其成,對於他而言,他完全有能力養著薑慈,他也不希望薑慈每天出去工作。
但是這也讓戚遠和井文樂兄弟兩人接近薑慈的行動更加方便。
“啊,進行的實在是太順利了,遠哥這次的比賽我是贏定了。”井文樂對這次的勝利勢在必得。
這讓戚遠十分的不服氣:“嗬,這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而這邊的魏修恒找了一份文員的工作,現在他的生活逐漸的趨於平淡,他非常的享受這樣的生活,對於他來說這樣的生活才是他夢寐以求的。
最近戚遠和井文樂他們也太不聯係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如今也算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了。
可是魏修恒不知道的是自己心愛的女友正在和他兩個兄弟在一起不清不楚。
戚遠總是趁著魏修恒不在家的時候上門調戲薑慈。
每次看到薑慈麵對他時不知所措的樣子,戚遠就會心滿意足。
戚遠和井文樂為了快速的將薑慈得手,已經很少和他們池塘裏的魚玩了,這就導致他們的收入下降了不少。
他們兩人倒不像是魏修恒那樣為了以後存錢,兩兄弟都是及時行樂的性子,如今倒是手頭上略微緊張了些。
但是他們也顧不了這麼多,兩個人現在一門心思的在薑慈的身上。
戚遠最近發現不管他怎麼調戲薑慈,薑慈都對他抗拒的很,倒是小井那邊春風得意,聽著小井說這薑慈對他如何如何的好,戚遠就控製不住的嫉妒。
“相信過不了多久薑慈就會和我上床,實在是太容易上手了。”井文樂漫不經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