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的井文樂瞬間變了臉色。
他來回看了一眼周圍環境,然後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拿出手機打給戚遠:“魏修恒被找到了。”
“我知道了,你這次真的害慘我了......”
他正吸著起勁呢,沒想到警察找了過來,害的他在家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要是讓警察抓到,沒等魏修恒的事情暴露,他就進監獄了。
井文樂聽著戚遠絮叨的責備聲,沒有搭話,隨手把電話掛掉。
魏修恒這件事情如果真的鬧大,那這個替罪羊非戚遠莫屬。
要是處理的夠好,那就是一舉兩得的事。
他已經想好了,等到魏修恒這件事情徹底結束,他就帶著薑慈離開這裏,換一個城市生活。
“戚遠開門。”
戚遠聽到門鈴的聲響神經又開始緊繃,自從幫了井文樂把魏修恒埋屍後他這幾天一直睡不好,一閉眼就能看到魏修恒瞪大眼睛滿臉是血的可怖模樣。這讓戚遠整個人的狀態下滑的厲害,倒是手裏流失了很多客戶。
戚遠到是井文樂的聲音後這才放心下了開門。
“你怎麼穿成這樣。大夏天的你不熱嗎?”井文樂戴著帽子和口罩,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我這不是怕咱倆見麵節外生枝,還是小心點為好。”井文樂悶聲說。
戚遠開門後,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前麵的桌麵上擺放著各式亂七八糟的得物品和工具。
“說吧找我什麼事情?”
“這幾天警察找你,你就不能戒幾天,等警察盤問完了再吸嗎?萬一讓警察發覺你在吸粉,那可不關我的事情。”井文樂厭惡的捂著口鼻。
戚遠吊兒郎當毫不在意:“放心吧,要是我被抓住,那一定會拉你做墊背的。”
這幾天他簡直是被折磨的夠嗆,當初還不如直接進監獄呢,這樣還不用整日每天擔驚受怕。
說完便吸了一口,露出沉醉的表情。
“你說的倒是輕巧。你以為這麼容易,我現在整天做噩夢,隻有這些白粉才能緩解我心裏的壓抑。”
戚遠用手指著井文樂的鼻子,厲聲說道。
邊說著戚遠又把吸管放入鼻子中,猛吸了一口氣。
井文樂扶了扶眼鏡,閃過一絲冷光。
他看到了井文樂的桌子上的注射器。
井文樂拿起注射器把玩著:“沒想到你的癮短短時間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戚遠白了井文樂一眼。
“小慈怎麼樣了?”
“你還好意思提薑慈?也不看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了,薑慈見到你現在的樣子估計都不認識你了吧。”
戚遠摸了摸好幾天沒刮的胡子,沉默。
他知道自己給不了薑慈幸福,他隻想在暗處陪在薑慈的身邊一直看著她。
他都想好了,要是井文樂敢對不起薑慈他就會和井文樂一起同歸於盡。
隻可惜,戚遠他沒想到的是井文樂可以做的這麼絕。
伴隨著心中的空虛,戚遠在井文樂的視野裏逐漸吸嗨了。
井文樂拿起注射劑,在戚遠沒有意識的情況下,紮進了戚遠的脖子上的大動脈,慢慢把裏麵的得物品液體推進去。
一根接著一根,直到戚遠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