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便帶著白虎王離開了日月堡。
日月堡離聖山很近,我讓白虎王再同我去了次,看著這裏的一切說不出的感傷,走到裏屋徑自把牆上的畫
取下,這幅畫在他人看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隻是幅全家福而已,但在我心裏它卻已經是永恒的回憶了
,帶著這份回憶離開了這。卻不知身後他人的歎息,風,你一定要回來。
我騎著白虎王來到幻渺山,一般路程需要三四天左右,而白虎王隻需騰雲駕霧便須臾到達,想想來這
也不級找人,讓白虎王著地走山路。
說起這幻渺山可說是塊‘禁地’,在風國無人不曉得這的主人括拔桑的文滔武略、醫術法術之高超
連魔族也要虛讓她三分,最讓她出名的卻是她的傳家寶補天石,相傳它的神力足以毀滅整個景和大地,
使她成為各國人士巴結的對象,對此她也從來沒給來的人好臉色看,無論來者的身份家世如何顯著,千
金萬銀放在麵前,她還是紋絲不動一概驅逐出山,為了防止在有好事之徒來,便在這山上布下迷魂陣,
如若還不自行退去就加□□伺候,上山的人總是豎著到來到後來都是橫著出去的,自此這山上也冷清了
許多 。
在常人眼裏她可算是個怪胎,功名利祿人人都想要的她卻視如糞土,要是讓我選擇功名可以放一邊
,要了它還得效命,錢財就可以另外計算了,誰會閑錢多呢?
洋洋灑灑對著白虎王嘮叨了一大堆,其實多半是說給自己聽的,當初召她做丞相這家夥倒好,采都
不采還把文書當柴燒,要不是元依(偶的義弟括拔桑的老公)出來攔著我肯定給她鬧個三天三夜。
正回憶著以往的事,突然聽見有人在喊我,不時讓白虎王加快了腳步。
一身是傷的的武啟緊緊地護著懷裏的幼主,對著眼前這些殺手的攻勢越來越感到力不從心了。原本
以為隻要進入幻渺山這群賊人會有所忌憚不敢跟進,誰知被看穿反被先前一步被劫。
“風王,你爭開眼啊,赫連家慘遭滅門之災,現在隻剩下獨女赫連牧你要眼睜睜的看著這獨苗被害
嗎?”如同怒吼般發泄而出。
赫連?不會是當初賜了武林盟主的那個吧,可赫連姓的人很少,會被滅門嗎,不會啊,我明明記得
她的武功並不若,世上難有人和她打的過,更何況她還擁有魔族血液,這到底怎麼回事,眼看那人快撐
不住了,讓虎王上前幫忙。
“你還好吧,傷勢如何?”我走上前詢問,出於對赫連家的關心,這兩人一定要救。
若真有人要殺赫連家的話,那天下可真的要動蕩了。
白虎王的出現嚇到了這些殺手,在風國老虎是國寶了,但全都是帶黃色條紋的,白色的就一隻,那
就是我的坐騎。一下子局麵倒轉,殺手們看見白虎王以為剛才她說的話靈驗了,紛紛落荒而逃,一場惡
鬥到此結束。
就這樣在幻渺山上出現了這麼一道景色,一隻白虎背著三個人。這也是沒辦法的,當我去問那人是
怎麼回事時,她卻因為傷勢嚴重昏了過去,我一個8歲孩子的身體怎麼能扛起一個成年人的重量,隻好讓
白虎王扛了,能者多勞,再加兩個孩子的重量也不成問題的。
半商量的跟白虎王談了半天它才妥協,真是隻別扭的老虎。
白虎王:又不是你背,你當然輕鬆,我要上告你虐待動物,還是國寶級的。
迷魂陣對白虎王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至於□□一般性的都不會出什麼狀況,畢竟我與白虎王都是
半仙,可這次帶了兩個拖油瓶,不得已使用屏障耗費了我剛蘇醒的力量。
“依(義)弟,你姐姐我來了。”一到幻渺山頂,便熟門熟路的走進竹屋,記得他一直想要這樣
的屋子想要親手給他蓋卻一直都沒蓋好。
“誰啊,哪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敢在這撒野!”括拔桑怒氣衝衝地走來,心裏卻盤算著裏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