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蕭然瞥了一 眼站在門口愣神的廚師,輕微的皺了皺眉“在那做什麼?做飯去”
廚師回過神,連忙應一下,跑去了廚房,按司總給他打電話說的菜開始做了起來(可憐的廚師,年老五十多了,被司總嚇得跑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廚師飯做好後,向司蕭然說了一聲,去廚房拿了脫下來的外套穿上出了司宅,嘴裏還嘟囔著真冷。
司蕭然懊惱的把昏昏欲睡的何歲久小聲叫起,說了一聲吃飯。
何歲久看著他綁的頭發無奈,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打字讓他別綁了,頭發都亂了。
何歲久輕微撫平了頭發。
司蕭然尷尬把綢緞放在桌子上,讓何歲久上樓把衣服換了說“剛才半個小時你不小心睡著了,我已經讓人給你收拾了客房出來,衣服也在衣櫃裏,你挑一件穿上吧”拉著他上了樓,指了指主臥旁的客房
何歲久進了客房把衣服換了,出來就看不見,也穿了一身休閑裝的司蕭然,挑眉在手機上打了兩個字。
“好看”
司蕭然一笑拉著何歲久下樓到餐桌上開始吃飯。
“歲久,你的頭發很柔順”司蕭然有些懊惱的繼續開口“太柔順了,我每次給你綁上都很容易掉。”
正在埋頭吃飯,心裏還想著廚師飯做的很好吃的何歲久懷疑似的抬頭,從剛才去樓上換的衛衣兜子裏掏出手機開始打字“又沒讓你用簪子挽來挽去,很難?”何歲久說完了,連飯都不吃了,走到離的有些遠的桌子上拿來了白色綢緞,三下五除二就綁高了起來,眼神中有些挑釁的看向司蕭然。
司蕭然很尷尬,他以為像他老婆這麼精致的人還有些強迫症,用綢緞綁,就是像那些富家大小姐一樣,還要綁個蝴蝶結之類的。
何歲久見他一臉尷尬,也不挑明,走到餐桌坐下繼續埋頭吃飯。
司蕭然尷尬完就一直盯著自家老婆,發現自家老婆雖然低著頭吃飯卻很優雅,就像他見到的那些富家大小姐一樣的優雅,他又否認了這個想法,他老婆是誰?怎麼可能跟那些富家大小姐攀比!
他這麼想也開了口問出來了。
何歲久皺眉看了一眼他,有些無奈的拿起手機打了字“我吃飯不愛戴眼鏡,家裏燈太亮了,我隻好低頭吃,不然就得像那些近視一兩千度的人看不清菜,有些傷眼睛”
司蕭然掃過這些字,看到家那個字的時候還很開心,但是看到自家老婆真的見不得光,有些狐疑的開口“你這也不像普通的散光,怎麼還戴眼鏡呢?怎麼不戴墨鏡呢?”
何歲久往司蕭然小腿一踢,一臉無語的看著他,但還是打字解釋“你******,你才戴墨鏡,我又不是瞎了,你就不能想我以前有特製的眼鏡戴不行?”
司蕭然被踹了一腳,還有些委屈,看見老婆打的那些字更委屈了“我隻是問一下,你怎麼這麼凶啊?”還無聲的嘟囔了幾個字。
懂唇語的何歲久。。。
何歲久笑眯眯的打字“母老虎?凶?你哪隻眼看見我是母的?眼睛還要不要了?”
晚上9:30
司蕭然坐在主臥的床上,在鏡子旁用藥塗著自己被打的臉。
小劇場
何法醫對一旁的助理解釋“死者臉上多處輕傷,眼睛明顯有一拳被打青紫了的痕跡,判定為單方麵毆打致死。”
一旁大學生小助理so何法醫,先別沒說你老公死沒死?你打的是夠狠的
一旁躺著的司蕭然so老婆開心就好,讓當屍體也沒有關係( ̄▽ ̄)~*
小助理...戀愛腦難治,比後悔藥還難搞(≖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