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歲久聽見聲音,起身就看見客廳門那邊,那裏站著一位很漂亮的女子,門口鞋櫃那兒還站著和司蕭然有些像的男人,一時有些驚訝愣神。
賞月初適時開口“孩子,你叫什麼?”
何歲久沒有開口。
司蕭然一看開口“媽,我老婆是啞巴,他叫何歲久,好聽嗎,好聽”司蕭然說著還把自己說笑了。
賞月初這這個家大兒子還傻笑,就總覺得自己生了個傻子,看自家兒媳婦兒有些愣神,以為是自家兒子沒有情商的兒子一句啞巴給人家幹自卑了,連忙走到沙發上把人拉在坐下開口“兒媳婦兒啊,你別在意呀,蕭然就是這樣,你別管他,你告訴阿姨,是不是他逼你領的結婚證啊,要是他逼你了,你跟我說,我把他揍一頓。”
何歲久打字回複“沒有,阿姨”
賞月初咳了兩聲開口“那就好,那蕭然都沒逼你,是不是得換個口啦?”
何歲久看著有些小孩子氣的賞月初打字“媽媽好”
賞月初很開心的應了一聲。
和何歲久聊了很久。
司蕭然和司明賀幽怨的看著自家老婆。
兩人接受到視線翻了個白眼,不理會,繼續一個人說一個人打字的聊天。
何歲久不好說自己的家庭,隻能說自己是孤兒之類的被司蕭然救了,就喜歡上了司蕭然,然後就和他領了證,司蕭然沒有威脅他之類的。
司蕭然一邊偷看自家老婆打字,一邊尷尬,畢竟還真是自己逼人家領證的,看著自家老婆麵不改色的打字給他找補解釋,心裏一暖。
心想自家老婆肯定是個大大大人物,嘿嘿,這波賺了賺了₍˄·͈༝·͈˄*₎◞ ̑̑
賞月初本想留著吃午飯,何歲久也打算說可以給媽嚐嚐他的手藝,可是看見自家兒子一會兒傻笑,一會兒板著臉,一會尷尬,看見之前老公臉都要黑成碳了,自己挺喜歡這個兒媳的,(咳咳,超喜歡),也不好打擾兩口子,畢竟剛領證,起身就拉著自家老公回司家老宅了。( 司家一家人都很重情重義,司蕭然的奶奶去世後,爺爺就一個人住在老宅,有很多打掃的女傭,廚師之類的,雖喜歡寧靜,老人家嘛,更不喜歡冷清,賞月初見老丈人這樣就和司明賀住進了老宅)
司蕭然見自己爸媽走後連忙坐在了何歲久旁邊,就像怕自己失寵一樣。
何歲久見這一幕更是失笑,雖有些後悔,但自己一個人來到這兒,回去應該不可能了,自己也不可能孤獨終老,看他耍大寶,嘖,挺有趣的,就先這樣過吧。
何歲久見他一臉覺得自己會被偷過去的樣子,嘖,感覺自己...是很後悔,雖然他父母挺和善的,但說不定司蕭然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畢竟當法醫的見過的不隻是人心和險惡,自己唯一的籌碼就是不會說話,所以在司蕭然父母麵前選擇了繼續隱瞞,就算後續他父母知道了,就說自己恢複了吧,自己也不可能一輩子隱瞞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