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海上航行了幾天,最終在清晨到達離島。
白從房間裏走出來,伸了個懶腰,跟著那些搬運貨物的水手下了船。
“果然啊……去了楓丹之後,越發感覺稻妻像是漁村了……”白一邊走著,小聲嘀咕著。
現在的離島跟遊戲中的還是有不小的差別,但一樣的是都要辦理入島手續。
一開始,白還以為是普通的登記,頂多交一點摩拉當做登記費。
但登記員卻說:“根據勘定奉行的要求,現要收繳三百萬……不,五百萬摩拉作為留島費用。”
白皺著眉,我這回個家還得買票?而且買票還給人宰錢了?
“你看到天守閣了嗎?”白朝著天守閣的方向指了指,問道。
“看到了啊,怎麼了?”那登記員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幹脆上那搶去,那樣來錢快。”
登記員一秒冷下臉來,不爽地問:“所以你這個窮鬼,是沒錢登記咯?”
“本小姐有的是錢。”白隨手從神之眼裏取出一大把摩拉,握在手裏。
那一大把摩拉從白的手裏,像水一樣流下去,灑落在地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讓周圍的人都睜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
“但是啊,就是不給你……”白一下將地上散落的摩拉全部收回去,看向登記員。
那人還瞪大著眼睛,盯著地上,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直到聽到白的那番話,這才終於反應過來。
她怒氣衝衝地說:“這是勘定奉行的規矩,你一個外國人憑什麼這麼狂妄!要麼交錢,交五百萬……一千萬摩拉,要麼滾出離島!”
白沒有理她,自顧自地簽了名字,在她傻眼的目光中,拿走了離島登記單。
白感到十分不解:影姐姐是個政治笨蛋,所以才會出現遊戲中的狀況……但真姐姐可不是,有她在,勘定奉行還敢這麼囂張?
“來人啊,給我捉住她!”
幾個幕府兵就提著長槍,衝了過來,白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回頭一人一腳,將幾人踹翻在地。
“好啊,膽敢打傷幕府軍,罪加一等!我,我要稟告奉行大人!”
“去啊,我求之不得呢!”白故意刺激對方,剛好,她打算管一管勘定奉行的事情。
我作為雷神的妹妹,還真有這資格。
很快,一個大爺和一個年輕女子,身後跟著一隊幕府軍,慢悠悠走了過來。
他看到白的耳朵,微微一驚,然後若無其事地說:“這位小姐,你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我是勘定奉行所的奉行,我想,我可以幫助你。”
“哼,這還得問問你們的登記員啊……開口就要了一千萬摩拉的登記費用,敢問勘定奉行大人,這可是在搶啊?”
勘定奉行皺了皺眉,表麵穩如老狗,實際上已經冷汗直流,心裏慌得一批。
“啊哈哈,這位小姐這是說笑呢?我們勘定奉行雖然會收取一點點登記費用,但也沒有你說的這麼多。”
白撇了撇嘴,這家夥演技倒是不錯,沒有你的授權,誰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貪。
“壇上,她說的可是實話啊?”
勘定奉行這老頭轉頭看向一旁名叫壇上的登記員,衝她眨了眨眼,那登記員愣了兩秒,說道:“哪有的事,這位小姐還真是愛開玩笑!”
“那看來這是一場誤會啊?哈哈,一點小誤會而已,既然解決了,那我就先走了。”
白就這麼看著那老東西帶著那幫子人慢悠悠地走了,心裏想著:這老東西,倒是演的滴水不漏,不愧是在真姐姐手底下還能貪的人。
不過真姐姐作為一國之主,必然沒空盯著他,同時還有崩壞的事情,一定也搞得她焦頭爛額的,這才讓他鑽了空子。
但我可不一樣,我大閑人一個,有的是時間對付你。
“壇上,那家夥估計是天守閣那邊派過來打探我們的……這兩天收斂一點,手腳都幹淨點。”勘定奉行搖頭說,“要不是看到她的耳朵,我們差點就栽了!”
壇上疑惑地問:“這是為什麼啊?一個小姑娘而已,真要鬧事,派一夥人夜裏把她偷偷做了就好。”
“你不懂。作為一個狐妖,她有很大的概率和雷神大人是有關係的,到時候我們就真完了。”勘定奉行搖頭擺手,“算了你還年輕,不懂也正常。”
“不過說起來,最近你在勘定奉行賺的不少啊,你們家的貨……是不是該放低點價格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壇上家能有現在的成功,全靠勘定奉行大人栽培,小女子這還是記得的。”
“哼,那就好。”
“敢擋著我賺錢,管你是不是眷屬……”勘定奉行冷笑著,走回了奉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