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婷被南宮禦氣得一愣一愣的,迅速檢查了下傷口,還好沒有惡化。
南宮禦看著眼前的女人低著頭給自己纏著繃帶,就像在綁一個粽子。
“望月婷。”南宮禦突然說,“你不要去秀選。”
“我就知道你就是我人生道路的一塊絆腳石,我說禦公子,你就不能換個人坑嗎?”
“不能。”南宮禦似乎是在戲謔。
“為什麼?”
“別人沒有你好坑,你這個女人把欲望都寫在了臉上,想做世子妃是這樣,想做皇妃還是這樣。”南宮禦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確實好笑。
“你再敢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拍死你!”望月婷作勢抬起手。
“哈哈,望月婷,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做皇妃?”
望月婷想了想,“還行吧,要是皇後也能秀選上崗,當然做皇後更好。”
南宮禦差點被望月婷一本正經的回答氣笑了。
這時昌忠進來,“主子,京裏來了消息,三日後王爺回府。”
南宮禦眉頭一皺,“這麼快,是有變故?”
“屬下不知,聽內政監的人說,四皇子會隨王爺來瑜州。”
“他?”南宮禦看了眼望月婷,“做皇後自然是比做皇妃要好,但是本朝皇後已經入主中宮,你倒是可以考慮做下一個。”
“你什麼意思?”望月婷不解。
“聖上一共有五個皇子,嫡出的二皇子早夭,五皇子年幼,能爭一爭太子之位的隻有大皇子景倫,三皇子景泰,四皇子景維。”
“所以,禦公子希望誰成為太子,成為未來聖上?”望月婷不想聽那麼多鋪墊。
“南陽王府隻支持聖上,聖上選誰做太子,是皇上的事,輪不到臣子置喙。”
“你到底什麼意思?說一堆官話,結論呢?”望月婷很討厭打啞迷。
“聖上遲遲不能決定太子之位,是因為三位皇子把野心隱藏的很好,表麵上兄友弟恭,實則各有謀劃。而你,可以把他們的野心揭露出來。”
望月婷一聽立刻傻了眼,這是什麼路數?
“禦公子,恐怕你對我有什麼誤會,我是想做個有權有勢的女人沒錯,但這不代表我要去玩命呀!聽你這意思,遊走三個皇子之間,這風險可不小。您還是另請高明吧,我要撤了!”
望月婷覺得南宮禦一定是病壞了腦子,怎麼就認定本姑娘可以答應這麼荒唐的要求,不等他再多說,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望月婷,從你一心秀選開始,就沒有回頭路,秀選選的就是聽命的棋子。”
“主子,您似乎嚇著望姑娘了。”昌忠撇撇嘴說道。
“隻要參加秀選的女子,不論結果是誰,都是同樣的結局,隻不過操控她們的人不同罷了。”
“既然秀選並非明智之舉,何不勸退她,或者在秀選時讓她落選。”
“望月婷,這個丫頭絕非池中之物,如果不能為我所用,也決不能被別人舉薦。”
昌忠心裏的馬,又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心說,您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別扭嗎。說是中意望姑娘吧,一個勁兒把人家往火坑裏推,說利用望姑娘吧,又時時刻刻把人家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