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神情微笑的把那塊用布,包住的一兩銀子收了過來。
壯實青年還一臉期待的看著趙天,熟不知結果已經注定。
“咳咳。”
趙天幹咳了幾聲,隨後說道:
“剛才的考核,雖然兩個人都通過了。
不過陳默完成考核的時間更快,所以我宣布陳默正式成為石山武館的雜役,其他人可以回去了。”
聽到這句話,壯實青年的臉上,猶如霜打的茄子一樣失落,連忙說道:
“那個趙師兄,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什麼都能幹。”
壯實青年走了過來,抱住趙天的大腿,苦苦哀求道:
“趙師兄,我從小父母雙亡,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加入石山武館,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滾開,說隻有一個名額,就隻有一個名額。”
趙天的臉色冰冷,狠狠一腳踢在他的腹部之上,壯實青年,足足被踢出去數米遠。
半跪在地上低沉著頭,顯得十分痛苦的樣子。
“狗東西。”
趙天又是嘲諷的一句,絲毫沒有憐憫之意,而後帶著陳默走開了。
其他幾個來考核的也沒一個人上去扶他,隻是默默的走了,這就是人心冷暖。
隨後,趙天吩咐一個年輕人帶著陳默進去,臨走之前他還特地交代了一下,安排點輕鬆的活式給陳默做。
聽到這句話,陳默心想著這一兩銀子看來花的不虧。
一路上,那個青年男子給他簡單的介紹一下武館學徒的情況。
從那個青年口中,陳默知道,剛開始像他們這種沒背景,沒錢財的,先是當兩年雜役。
兩年過後,如果是天賦出眾,或者有哪個師傅看得上?則會被選上當學徒,正式開始傳授武功的招式,跟在師傅旁邊待奉。
武館一共有兩個師傅,一個是張師傅,一個是王師傅,他們都是從郡城裏下派下來的。
一番詢問當中,陳默也知道了他最關心的問題,雖然對於雜役,武館不會授予高深的招式,但是都會給他們傳授入門的功法,
“莽牛勁。”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人擠破頭也要過來武館當雜役的原因。
“好了,進去吧!以後你就住這,明天自然有人會安排你工作。”
青年男子指了指前麵那個屋頭。
坐在床榻上麵,陳默一直在回想著剛才那個學徒說的,兩年雜役才能當正式學徒,而且還要師傅滿意,不滿意的話,當一輩子學徒。
兩年的時間對於別人來說不算久,可對於陳默來說太長了。
“不過終於能接觸到這個世界的修煉功法。”
“莽牛勁。”
陳默喃喃自語道。
“你好,我叫做孟傑,他叫宋偉,以及睡在你對麵床的那個叫鍾文,我們都是昨天那一批進來的雜役。
你叫做什麼?認識一下,以後互相關照。”
兩個看起來跟陳默一般大年齡的青年走了過來。
這是一個極其簡陋的房間,約莫有20來平,四張床,一張桌子,就是這間房間裏麵的全部家具。
開口那個青年,全身略微有點肥胖,臉上圓圓的,這在貧苦人家可不多見。
另一個他旁邊的青年,則是完完全全相反,瘦瘦的,高高的,兩人站在一起,看起來頗具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