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瀧第一次嚐試到了新鮮感,回到家就抱著邢少尊,要和他玩兒剛才在車裏想親卻親不到的樣子。 Ww WCOM
她抱住邢少尊,嘴巴撅起來湊了過去,邢少尊可煩可煩了。
“別鬧。”他別過臉去,嫌棄的要把她從身上扒開。
可寧瀧特別特別的想玩兒,心癢得難受,又開始乞求,“尊哥哥陪我玩兒嘛,陪我玩兒嘛!”
硬的不行,來軟的,邢少尊好聲好語的,“聽話。”
“不嘛!不嘛!”寧瀧扭腰,跺腳,不答應,“我就要玩兒,就要玩兒。”
“乖了。”邢少尊摸摸她的頭。
寧瀧是真的很想玩兒,想想就覺得特別的有意思,不想放過,急得跺腳,“尊哥哥,我求你了嘛,求你了!”
她一邊跺腳一邊在她懷裏扭來扭去,就是不願跟他分開。
求他…
昨晚的傷害不是忘記了,而是邢少尊這人吧…有一個狗改不了吃屎的臭毛病——心軟,一軟就跟海綿似的!
寧瀧還在苦苦央求,一雙眼睛雪亮雪亮的期盼著,澄清的得能一望到底,“尊哥哥,瀧求你啦!求你啦!我們玩兒嘛,好不好?”
曼妙的身軀在邢少尊的懷裏湧動,吞了吞口水,他不太敢直視她的眼睛,太純淨,怕看一眼就被魔怔了。
“那我們待會兒睡覺的時候玩兒,好不好?”邢少尊做了緩兵之計,寵溺的。
聽到門口傳來動靜的王管家正從廚房出來,就聽到了邢少尊的話,再去看寧瀧,格外的心疼,先生真不是人,整晚整晚的玩兒,今晚又不知道有什麼新把式折磨姐了。
寧瀧多少有點低落,很不情願的回答,“好吧…”
王管家直搖頭,看姐多麼的不願意啊!哎,進了廚房繼續燒菜。
沒能及時的玩兒,寧瀧臉吃飯都顯得心不在焉,王管家更是心疼了,給她多盛了一碗雞湯,並,“姐,多補補身子,你最近瘦了很多啊。”
“謝謝王叔叔,我吃不下…”寧瀧著著看了邢少尊一眼。
邢少尊喝著湯,頭也沒抬,口氣平淡,“聽話,多吃點才有力氣。”
王管家偷偷白了邢少尊一眼,回過神繼續關心寧瀧,“是啊,姐,先生的沒錯,晚上要多吃點才有力氣啊,不然昏死過去可就慘了?”
“噗……”邢少尊嘴裏的雞湯噴了出來,看了王管家一眼。
王管家也是想嚇唬嚇唬孩子,當沒看見先生的厲眼,繼續給寧瀧布菜。
“王叔。”邢少尊優雅的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放下,慢悠悠的,“我媽上次誇你廚藝了得,我正想讓你去服侍她一段時間,討討她的歡心。”
王叔一聽就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得過了,忙,“先生讓我走我肯定沒有意見,隻是姐…”
寧瀧一聽尊哥哥要讓王叔叔離開,立馬不高興了,“尊哥哥,為什麼要王叔叔走啊,我很喜歡他做的菜啊,我吃,我多吃…”
她以為是因為自己不吃飯導致王叔叔要走的,連忙拿起碗就扒飯,大口大口的朝嘴裏喂。
邢少尊翻白眼,起身上樓去了。
“王叔叔,你不要走啊。”寧瀧舍不得。
“姐放心,隻要你多吃飯,先生就不會讓我走的。”
“好!我以後一定多吃。”寧瀧完一會兒就把一碗飯吃完了。
見尊哥哥上樓去了,也忙跟了上去。
邢少尊在房裏呆,他想不通,為什麼他身邊原本對他忠心耿耿的人怎麼現在都那麼的不待見他了?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房門被推開,隱約聽到了腳步聲,輕盈得就像一隻貓咪,不一會兒寧瀧走了進來。
他看著她,靜靜地看著她…
俏麗的臉白裏透紅,雙手別在身後,微微低著頭,一步一個腳印的朝他走來,略顯嬌羞。
寧瀧進屋就見尊哥哥的臉色不太好,一雙眼就像一隻可怕的老鷹那樣盯著自己,心裏有些怵,弱弱的叫了聲,“尊哥哥…我下次一定好好吃飯,你別生王叔叔的氣了,好不好?不要讓他走,好不好?”
邢少尊不話,就這樣看著她。
實話,她渾身上下,哪一點兒都入不了他的眼,可偏偏所有人都疼惜她愛護她,她是怎麼做到的?
“尊哥哥…”寧瀧雖然有些害怕,但心裏知道尊哥哥雖然臉色有時候很臭,其實心地很好很善良的,便走過去,笑著,“你不要不開心啦,我們來玩遊戲好不好?玩遊戲就會很開心了。”
開心?邢少尊從來沒有奢望過開心二字…
從來沒有。
“尊哥哥,你別生氣了嘛?”寧瀧坐到他身旁,搖著他的胳膊,軟糯糯的撒嬌,“我給你扮鬼臉好不好?”
完也不等邢少尊允許,就用雙手拉下眼角撕開嘴巴,露出一排牙齒,學鬼叫,“嗷嗚!嗷嗚!”
明明的一張好看得無可挑剔的嬌臉,被她這麼一折騰,奇醜無比不,還特別的滑稽…
從來沒有女人敢或者願意以這樣的麵目展示在他麵前。
見尊哥哥不為所動,寧瀧又換了一個造型,瞪大雙眼成鬥雞眼,嘴巴撕開張大,咬人狀,“啊!啊啊!啊!”
幼稚的聲音,哪裏嚇人了?
邢少尊想笑,但是又不想承認自己的笑點如此低級,便傲嬌的不去理會。
寧瀧隻以為自己做得不好,隻好又改變了一種,拉下自己的下眼皮,整個眼珠子都露了出來,黑白分明,又用無名指頂住自己的鼻尖朝上,張大嘴巴吐出舌頭,猛地伸到邢少尊背過去的臉前。
“哈!啊~嘿!”
邢少尊沒被嚇到,卻被她這無厘頭搞怪的模樣逗笑了,這鬼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但是,剛才獨自生悶氣的氣結突然就這樣解開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將她的兩隻手從臉上拿開,問她,“知不知道這樣很醜啊?”
“知道啊,但是尊哥哥笑了,哈哈…就是喜歡我做的咯…”寧瀧開心極了,“尊哥哥開心就好!”
尊哥哥開心就好。
邢少尊心頭一陣柔軟,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理了理她齊耳短,看著她真又固執的臉,心中不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