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邢少尊看了一眼趙雲鬆,見他早就被灌得亂醉如泥,一堆女人爭先恐後的要騎上他的身。WwW COM
他在心裏笑了笑,繼續往裏走,裏麵有很多獨立的房間,每個房間的名字都不一樣,什麼狂蜂浪蝶什麼浪蕩乾坤什麼浮花浪蕊等等,反正就是浪啊浪,浪個沒完沒了。
一路朝裏走,不僅邢少尊一人,也有其他的人,偶爾還會聽見從房間裏傳來一聲蓋過一聲的男呻女吟在叫喚。
兩個女人帶著他來到了一間名為驚濤駭浪的包間,推門進去,女人就把門關上了,扶他去了床上。
“刑總,想怎麼睡啊?”兩個女人壓在他的身體兩側,嬌滴滴的柔媚。
論這長相,還及不上他家鬼的一個眼角!灃城的民情的確有點土。
邢少尊冷笑,麵露不滿,“這還用問?”
這兩個女人還是頭一次遇上這樣的顧客,不過,上頭已經交代下來,這是今晚最最主要的客戶,一定要伺候好了。
經驗豐富的她們也很機靈,軟綿綿的推了邢少尊一把,聲音更加嬌媚,“刑總真討厭啦。”
罷,兩個人同時起身,不管怎麼睡,先脫衣服總是沒有錯的。
邢少尊卻一揮手,手指指向浴室的方向,“去,先洗幹淨。”
顧客就是上帝,正要脫掉bra的女人得到了指示,扭著西瓜大的屁股細繩兒的腰身,去了浴室。
等她們洗好出來,就見邢少尊坐在麵朝落地窗的沙裏,頎長的雙腿交疊,黑色的皮鞋上下有節奏的晃著,他手裏舉著一杯紅酒,雍容華貴的慵懶躺姿,靜靜的看著滿滿一玻璃城市的萬家燈火。
隻可惜裏麵突然闖進來兩俱前凸後翹的白條,這倆白條就要朝他走來。
論這身材,還及不上他家鬼的一條腿!灃城的民土的確缺點情。
他並沒有起身,衝著玻璃裏的她們舉了舉杯,“nebsp; 那兩個女人很快意會,走到一旁的桌前,端起桌上的兩杯紅酒,見刑總一口喝完,她們也舉杯仰頭一口悶幹了。
這樣的前戲,她們還是很喜歡的。
“usi!”邢少尊打了一個響指,動感的音樂突然想起,不一會兒就想起一聲撕心裂肺的啊叫,“搖晃的紅酒杯!嘴唇像染著鮮血!那不尋常的美!難赦免得罪!誰忠心的跟隨!”
這倆白條到底是見過世麵的,很快扭起白花花的身子,燈紅酒綠的落地玻璃裏麵蕩漾著香豔的漣漪。
“夜太美!盡管再危險!總有人黑著眼眶熬著夜!愛太美!盡管再危險!願賠上一切支千年的淚!痛太美!盡管太卑微!也想嚐試粉身碎骨的滋味!你太美!盡管再無言!我都想用石堆隔絕世界!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
這樣的預熱,她們也是很喜歡的!
隻是這倆白條隨著沸沸湯湯的音樂越跳越熱,白花花的身子泛起了一層紅光,大概是太熱了,都想從對方來獲得一絲的涼意,豈料倆人碰到一塊後就抱在了一起。
邢少尊早就捂住了眼睛,畫麵太不和諧,少兒不宜的他不能看!
隨手扔了兩疊毛爺爺到床上陪她們睡,紅色的票票從半空中零零散散的飄落在床上,她們卻跟沒看見一樣,繼續嗨。
毛爺爺怕是要生氣了。
邢少尊徑自去了另一個房間,將門關上了。
獨自站在這裏,總算安靜了那麼一點點,邢少尊抬手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四點鍾了,他走出驚濤駭浪的包廂。
外麵果然一片狼藉,也不知道趙雲鬆那家夥在哪裏。
邢少尊沒去管,回到車了上,動引擎,在寂涼的夜色裏,道路上一個車輛也沒有,隻有他的車子急掠過,驚醒了路兩旁昏昏欲睡的街燈,昏黃的光線立馬變得明朗起來,落在他堅毅如鷹的眼眸裏。
從市區開到翁家村要一個多時,但交通一路通暢,半個多時就到了。
他下了車,跳上車前蓋坐著,散漫的晃蕩著兩條大長腿,遙望著這一片光禿禿的土地,地緣遼闊之外,隱約可見綿延起伏的山脈在空的盡頭。
邊漸漸泛起了魚肚白,烏雲聚眾遮擋的東方,有一縷縷的明亮之光在蠢蠢欲動。
“為什麼要選這塊地?比灃城地區要好的土地多的是。”耳邊蕩起眾人對他的疑問。
為什麼?邢少尊淒然自嘲,深深吸了一口氣,清新的空氣裏夾雜著一股泥土的味道。
他掏出煙和打火機,“嚓”的一聲,的火苗點燃了煙,送到嘴邊吸了一口,一手放在車蓋上玩轉著打火機。
打火機在他手中翻轉的時候,免不了要與車前蓋撞一下,出清亮的響聲。
從他口中吐出的嫋嫋煙霧在半明半暗的上空繾綣而散,似是一個難分難解的心結最終都要麵臨被解開的結局。
在這裏抽了一支煙之後,沒去等東方的日出,他就又開車回到了糜塢的門口。
他重新開了一間房,洗漱一番,換上幹淨的衣服,去附近的4s店提了一輛車,直接開回了凡城。
後續的一些事情,趙雲鬆基本上可以搞定,無須他了。
出了凡城的收費站,東川已經在那裏等候了,換到車後座,邢少尊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東川見他如此疲憊,於心不忍,但該報告的事情,還是得啊,“四哥,先去醫院還是…”
“醫院。”
到了寧瀧住的VIp病房,卻見薑恬被綁在床上,哪裏還有寧瀧的身影,而韓立書、覃塘和江子淮站在房間裏,一臉懵逼,都忘了給薑恬解開繩子。
大夥兒見四哥進來了,薑恬第一個大哭大叫,“四哥,救我!快救我!他們好可怕!把四嫂綁走了!還用繩子幫我!塞住我的嘴!不讓我喊救命!”
邢少尊擰眉,質問,“她人呢?”
韓立書攤手,覃塘哆嗦,江子淮隻好自告奮勇,“昨晚我們是都守在這裏的,後來恬來了,讓我們去休息,她來照顧四嫂,於是我們就去眯了一會兒,哪裏知道,醒來就見四嫂不見了。”
邢少尊看向薑恬,薑恬哭著,“我本來是來陪著四嫂的,可是沒多久就衝進來幾個大男人,進來就捂住我的嘴把我迷暈了,後來我也不知道生了什麼,醒來就現自己被綁在了床上。”
“給我找!”邢少尊一聲令下,一雙鷹眼卻是看向薑恬,“她要是有什麼閃失…別怪我…”不念及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