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吃痛,身體被她壓得很緊,連煜哪有不火冒三丈的,他可是身高八尺的大男兒啊!要將她推開。Ww WCOM況且,車裏還有個女人在看著呢,就這樣被她堂而皇之的推倒,太特麼丟人了!可特麼的她就像一塊巨重的吸鐵石,吸在他身上了一樣,怎麼也推不開,簡直就是個瘋子!
“你鬆開!”連煜是又疼又煩又躁又他媽的苦逼無奈。
這個女人哪裏肯啊,身體在他身上扭了幾下子,用女人特有柔媚的撒嬌口氣,耍無賴,“不鬆。”
哪裏還有剛才一下車那種氣勢啊!以為是個女漢子,原來是個軟妹子。
“鬆開!”
“不鬆!”
“鬆不鬆!”
“就不鬆!”
連煜偏過頭去深深吸了一口氣,回過來才努力心平氣和的麵對這個女人,“你這樣把我抵在車上算什麼意思?”
好在剛才他有先見之明,開出來的時候特意挑了一條偏僻的道路,基本上沒什麼人,要是被他的粉絲看見,得掉多少粉去啊!
“你明知故問。”女人嘟嘴,繼續撒嬌,“我從把你追到大,滿世界的跟著你跑,剛到好萊塢他們就你回來了,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又跑回來了,你我什麼意思?”
連煜不耐煩,“我不知道。”
“和我結婚。”女人簡單直接。
“你特麼腦子被驢踢了吧!這麼想結婚,有一大堆男人等著你,別他媽來煩我!”
“我就要你和我結婚,其他的都看不上。”
連煜突然一個利落的翻身,將這個女人壓在了車身上,手掌滑到了她的腰間,力度有張有弛。
從外麵看,這種身體契合的姿勢實在是叫人想入非非。
然而,實際上卻是將她擠得呼吸困難,臉色潮紅,一雙眼情意泛濫,“就在這裏嗎?”
連煜嘴角微勾,一雙桃花眼頓時邪魅橫生,“不喜歡?”
這一著變化實在是快!
“喜歡!”女人配合著他手掌在身體過境時的力度,不由得扭動身體。
皮衣與車身摩擦出咯嘰咯嘰微的聲音,更像是**的聲調。
連煜見她這麼快就進入了,一雙眼充滿了鄙夷之色,下手更狠了,她果然吃痛,叫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他利索的抽手,將毫無防備的她猛地從車身上拽了過來,一把朝後扔了出去,然後打開車門,上了車。
坐上車就見寧瀧瞪大著一雙女孩才有的清純大眼,呆呆的看著他。
連煜瞬間有種,剛才在一孩子麵前直播了一出少兒不宜的劇情!
“看什麼看!你和四哥沒幹過!”連煜沒好氣的嚷嚷。
寧瀧想了想剛才他們的姿勢,和電影裏的畫麵很像,而她和尊哥哥,好像確實有過這樣的姿勢,但是,“我們是在家裏的床上幹啊。”
在車外麵還是第一次見呢!
“……”連煜本來要動車子的,可聽寧瀧這麼一,手忽地愣住了,現在的女人都特麼這麼豪放嗎?
不過,起豪放,寧瀟這個女人是過之無不及。看來,也隻是表麵上變了,骨子裏,其實還是那副德行。
車子轟隆一聲響了,而車外那個女人的反應實在是快得驚人,前一秒享受到忘我的境界,被推出去之後,第一時間就衝到了布加尼威龍的車前,微曲前身,一雙手臂撐在車前蓋上,一雙風情的黑眼珠盯著連煜,好像要鑽進來一樣。
四目相對,火光四濺。
“會撞到她的!”寧瀧驚呼一聲,趕緊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了車,張嘴正要和她話,就見她如風一般掠過自己的身旁,鑽進了車裏,將車門關住了。
寧瀧一臉懵逼的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車裏沒有她的位置了。
“下去!”連煜怒斥。
“不下!”那個女人將安全帶係上。
麵對這樣無理的糾纏,連煜實在是受得夠夠的了,他正要打開車門自己下車,卻聽一個聲音幽幽飄來,“煜…我已經死(同shi這個音)了,你要麼找個地方把我解決了,要麼就在車裏。”
連煜心底一沉,再去看她,見她臉色紅潤略帶苦澀,眉眼含春…
“煜…”她低低的喚了一聲,解開安全帶後就拉開了皮衣的拉鏈…
衣服才脫到一半,車子就瘋狂的飆了出去,一陣厲風掃過寧瀧的麵龐,她驚得睜不開眼,等睜開眼的時候,車子已經不見了,隻有那個女人的車子還停在前麵不遠處。
“……”寧瀧看向路的盡頭,一頭空白,一臉不知所措,這要怎麼辦啊。
她除了一身衣服,是什麼都沒有的。
此時已經入了寒冬,而她因為今拍攝的緣故就隻穿了一條裙子,在車裏還不覺得,下了車就特別的冷。
寧瀧冷得直打哆嗦,潛意識的叫了一聲,“尊哥哥…”
“啊嚏!”正在辦公的邢少尊一個噴嚏打出來,東川忙上前問,“四哥,是不是有點冷了?我去把暖氣打開。”
“不用。”邢少尊擺了擺手,又打了一個噴嚏。
“今的溫度確實有點低了。”東川著遞過來一杯熱茶,“氣預報是今有到中雪。”
“啊嚏!”邢少尊連打了三個,順手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鼻子,也不知道那鬼今有沒有注意保暖。
“一定是四嫂在想你了。”東川笑嘿嘿的。
邢少尊輕輕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雙鷹眼裏盛滿了無限柔情,看得東川的心都酥了一地。
“和阿塘一下,讓她多穿點衣服,別凍著了。”
東川偷笑,“四哥,你忘啦,四嫂被阿煜帶去兜風了。”
“哦…”邢少尊想起來了,“晚上吃飯讓阿煜把她一起帶過來。”
“覃塘給我打電話之後我就在第一時間和阿煜過了。”東川繼續笑,哎,四哥溫油起來,真是整個人都感覺要上了,不要太好哦。
“嗯。”邢少尊點頭,又想起了什麼,“提醒阿煜,注意保暖。”
“……”東川偷笑,“遵命!”
臨到傍晚的時候,正如氣預報所言,下起了雪,白撲撲的雪花從空中降落,不一會兒,就在邢少尊背後的落地窗外簌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