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吳老板雖然麵有不甘,但最終還是離開了包廂,總算是虛驚一場。Ww WCOM
馬玉邇這才鬆了一口氣,好在四嫂的背景夠大,不然,她倆就真要成為人肉了。
別看她剛才盛氣淩人的,其實心裏怕得要死,還沒有寧瀧來的淡定。
寧瀧往外瞅了一眼,隻看到燈紅酒綠晃得眼疼,震耳欲聾的音樂砸了過來腦袋都快暈了,不知不覺原來已經黑了。
“玉邇,我們回去吧。”寧瀧不想在這裏待了。
馬玉邇被剛才這麼一嚇,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那幾個人要是喝醉了再來找茬就麻煩了,“好,四嫂,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馬玉邇考慮了半才支支吾吾的開口,“四嫂,剛才生的事情,別對四哥哈,不然,以後咱倆想出來玩,四哥可能就不會答應了。”
“好,我不。”寧瀧很爽快。
在她看來,那些人,其實也不壞的。
到了森海景園,寧瀧下了車,見玉邇沒有下車,就問,“你怎麼不下車?”
“我…就不進去了,四嫂,晚安。”馬玉邇腳踩油門,溜之大吉。
看著玉邇消失在黑夜裏的轟隆聲,寧瀧本想邀請她進家裏吃完飯的,今一都沒吃東西,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轉身正要進院門,不想竟然撞進了一個溫柔鄉裏。
抬頭就見是尊哥哥,一下子歡喜了起來,“尊哥哥!”
邢少尊看著遠去的車尾燈,回過頭來,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兒,低眸看著寧瀧,“怎麼現在才回來?”
居然還在外麵喝了酒!雖然她對酒精擁有著非人的抵抗力,倒也不擔心,隻是女人喝酒,不好。
其實寧瀧沒怎麼喝,因為一直都在關注馬玉邇的話,做的表演,也沒怎麼吃。
“嗯…”寧瀧不擅長撒謊,但是又不能對尊哥哥,“我下次會記得早點回來的。”
邢少尊揉了揉她的頭,雖然攬著她朝屋裏去了,卻又抑製不住心中的好奇,想知道她今和馬玉邇在一起都玩什麼了,“晚飯吃了什麼?”
“還沒有吃。”寧瀧。
邢少尊一怔,“今玩兒什麼了,連晚飯都忘了吃?”
寧瀧,“玉邇教了我很多作業。”
“作業?”邢少尊擰眉,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這詞兒有點耳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對呀。”
“什麼作業?”
“就是…”其實寧瀧自己也不上來,“我一會兒表演給你看。”
還要表演?邢少尊有些狐疑,不過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讓王叔給她準備了晚餐,看著她津津有味的吃完,才帶著她回了房裏。
等寧瀧洗漱好了之後,邢少尊已經臥在床上看報紙了,見她穿著睡衣爬到了床上,窩進了被子裏,圈在他的旁側,這是,準備睡覺了?
不是好要表演的嗎?邢少尊無奈的笑了笑,每次都是她的事情,每次最後都是他記得,這種感覺是真不好。
“你不是要表演嗎?”邢少尊睡不著,一想到今在外麵和馬玉邇玩了一整,喝了酒不,貌似對自己也有所隱瞞,他怎麼睡得著啊。
“啊…”寧瀧想起來了,騰地從被窩裏冒出頭來,“我給忘了,尊哥哥,這個表演是需要你來配合的,玉邇教我的時候,我都要配合她的。”
邢少尊輕笑,什麼樣的作業還需要他配合啊,倒是挺期待的…
“嗯,要這樣…”寧瀧掀開了被褥,直接坐到了邢少尊的腰上。
然後…上下晃動…
邢少尊的臉當時就綠了!這特麼是兩個女人能配合的表演麼!!!
“玉邇是這樣教你的?”邢少尊哽了哽喉嚨,鬼渾然不覺危險係數有多高就真爛漫的搖啊搖,讓他,很…
“對呀!”寧瀧這時候從尊哥哥的懷裏坐了起來,然後雙膝蓋跪在床上,雙臂撐著上身,歪著腦袋看著他,再拍拍自己的屁股,“尊哥哥你過來,從後麵頂我。”
“……”邢少尊扶額,隻想閉眼睛,他扯過被褥,直接蓋在了鬼的身上,“好了,不表演了,睡覺吧。”
寧瀧撅著嘴,“尊哥哥,我表演得不好嗎?”
“……”這不是表演得好不好的問題,而是他定力夠不夠看完她的表演,估摸著,就馬玉邇和連煜之間的身手,邢少尊肯定吃不消。
“好,瀧表演的很好。”邢少尊拍拍她的背,好聲好語的哄著,“睡吧。”
“恩。”寧瀧乖乖的躺下了,不過又叨叨叨了起來,“今玉邇問了我好多問題,我一個都回答不上來。”
她還是蠻苦惱的。
“什麼問題?”邢少尊欠身過去將床頭燈給關了,然後也躺了下來,將被子給兩人掖好。
“問我和尊哥哥一嘿咻幾次?”寧瀧雖然沒聽懂,但是卻將沒聽懂的話都默默記下來了,帶回來等著尊哥哥給她解惑,“你還記得我們嘿咻了幾次嗎?我數不清了…”
“……”什麼叫數不清了!那是一次都沒有的好不好!邢少尊鬱悶,“還問你什麼問題了?”
“我和尊哥哥通常都用什麼體式?”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準沒什麼好問題。
“問我最喜歡哪個體式?或者哪個體式讓我最有感覺?”
“……”
“她還我氣,其實是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最後她就要先表演給我看她的,然後再讓我表演給她看我的。”
寧瀧略顯稚氣的口吻在黑暗裏飄蕩,最終落在了邢少尊的胸口,他低低的問,“那你是怎麼表演給她看的?”
他突然想起了韓立書的話,這個鬼雖然神智不常,可卻有著男人心向往之的身體和容貌,他無時無刻不想,哪怕是現在。
畢竟她就躺在自己的身旁,觸手可得。
“我…沒有…”寧瀧聲,不知道後麵怎麼接下去了,就不了。
這在寂靜的黑夜裏,邢少尊聽來,是有些委屈和自卑的。
孩子的心理大概就是,別人有的而她沒有肯定會感到失落。
“瀧,想和我一起做,是嗎?”邢少尊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