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少尊在醫院不經意鬧了這麼一出,讓整個劇組哭笑不得,而且在醫院拍戲,本來動靜就鬧得很大,有不少醫生和患者都在圍觀。WwW COM
現在吧,整個畫麵都處於一片黑白麻點的狀態……
邢少尊的顏麵是蕩然無存啊衰!
“尊哥哥,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病啦?哈哈哈…”寧瀧完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是在和連演戲啦!是不是演得很像病人?哈哈哈…”
“……”寧瀧肆無忌憚的開懷大笑,在邢少尊此時如糞便一樣臭烘烘的心情裏不就是嘲笑麼?!
而且走廊就這麼長,空間又那麼大,寧瀧的話無疑會四散而開。
已經有不少人在津津有味的看刑四哥的笑話了。
見尊哥哥臭著一張臉,也不話,寧瀧立馬不笑了,然後柔柔的安慰,“尊哥哥,你不用擔心啦,我真的沒有騙你哦,我沒有生病,我是在和連演戲…”
著還不忘抬起手臂指向連煜那個方向,“你看,連就在那裏呢,我們真的是在演戲…”
“噗!~~”隱隱傳來的笑聲都被憋在了這條走廊裏。
“……”邢少尊欲哭無淚,感覺手裏抱著的哪裏還是個人啊,分明就是一炸藥包嘛。
邢少尊越是不話,寧瀧就越著急,“尊哥哥,我真的沒病,你不要皺著眉頭啊,不要擔心啊,不要不開心啊…”
圍觀群眾:四嫂,這麼對你家夫君真的好嗎?
“是我有病。”邢少尊無力吐槽自己。
圍觀群眾:四哥,你真的好有自知之明哦~~
隻是,他忘了,他抱著的不僅僅是一炸藥包,而且還是不定時的。
他一句哀怨的自我嘲弄是我有病,在寧瀧聽來那還得了?當時就坐立不安了,驚慌失措,瞬間淚奔,“嗚嗚嗚~~~尊哥哥,你怎麼生病啦?你得了什麼病啊?疼不疼啊?是不是很不舒服。”
要知道,她現在還被邢少尊抱著呢,這一受驚不少,在邢少尊的懷裏很不安分的就是一頓哭,“尊哥哥,我們快去看醫生!”
圍觀群眾表示:看著四哥被四嫂這麼無厘頭的惡搞,真是好玩兒得不要不要的。
“就是頭疼,你少話,我就沒事了。”邢少尊擦汗,不能這麼整下去了,得被她玩兒壞。
“啊?不用吃藥嗎?”寧瀧止住哭聲,範迷糊了。
“你就是我的藥。”能不能不要那麼多問題!
“那尊哥哥是要吃我嗎?”寧瀧眨巴眨巴滴溜溜的黑眼睛,一副願意被他吃的樣子…
圍觀群眾目瞪口呆,“噗…”
“……”邢少尊無力望,作者!你特麼給老子滾粗來!咱們私下聊聊!
尼瑪,一句特麼的錯一句!!結婚都半年了,這鬼出牌的套路為什麼還是沒有讓他給摸透。
好的高顏值高智商高情商,三高都被豬給拱了嗎!
“嗯,要晚上睡前吃藥才有療效。”邢少尊眉目大怒,錯!是雙眸含情才對!聲線…輕柔如三月裏的春風,令人遐想聯翩。
一雙無辜的鷹眼卻是在繼續望,作者君黃在上,在下不要這句台詞!求換!嚶嚶嚶…
寧瀧這就容易懂了,現在是大白嘛,“好的!晚上回家讓你吃。”
圍觀群眾當即補腦,“嘖嘖嘖……”
你們夫妻倆當眾這麼互調互撩,簡直就是節操掉一地下限死光光!討厭死了!
邢少尊好不容易把鬼給糊弄安靜了,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將她抱到連煜的麵前,然後遞了過去。
“……”不僅是連煜,還有站在一旁的所有人,見四哥把四嫂這樣原封不動的還回來了,哪裏敢接啊!
這可是四哥的藥啊!每晚上睡前都要吃的藥啊!
“愣著做什麼?!”邢少尊眉頭一緊,口氣平淡,“你們繼續。”
“四哥…”連煜弱弱的叫了一聲。
“再不接我扔了。”邢少尊很不耐煩的口氣。
再去看寧瀧,她麵帶少女的微笑,在尊哥哥的懷裏兩條長腿前後隨性的搖晃著,可悠哉了。
“……”連煜鼓著兩腮幫子氣,有本事你扔扔看啊!可還是很沒出息的伸出雙臂,隻是還沒伸出去就又想收回來,一雙結實的手臂此時此刻是戰戰兢兢啊。
邢少尊不管,直接將寧瀧架在了連煜的雙臂上,為了給自己挽回一點兒麵子,然後在她臉上輕輕捏了捏,笑著了一個字兒,“乖。”
“嗯,尊哥哥,我會乖乖的。”寧瀧點頭答應。
在大家夥兒眼裏不就是,我會乖乖的晚上等你回家吃我麼!
眾人無不眼饞,“……”
邢少尊走後,連煜抱著寧瀧,其餘人見這個情況有點……立馬一哄而散,隻剩下連煜一個人抱著寧瀧站在原地,心裏那叫一個苦啊。
“anebsp; ……
東川默默的跟在四哥的身後,一路都是憋著笑的,還總出一陣又一陣憋不住的細微聲音,全然沉浸在剛才四哥和四嫂互撩的戲份裏。
邢少尊總覺得背後有一根刺,有意無意戳著他的脊梁骨,便停住了腳步,這根刺兒就這麼戳了進來。
東川撞上了一麵肉牆,猛地抬起頭就見四哥一雙鷹眼怒目而視著自己,第一反應就是捂住自己的嘴巴,“四哥!我沒笑!”
“……”邢少尊氣得想跳起來打人,用手指了指他,最終一句話沒,然後轉身走到車旁,打開了左邊的前車門,坐了上去,關上車門。
東川趕緊跑到右邊,去拉開門,結果一拉,沒拉開,以為自己剛才沒使勁兒,再一用力,還是沒拉開,這次反應過來,是車門被鎖死了,再去眼巴巴的看四哥。
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意思?不會是不讓他上車,自己要打車回去吧!
玻璃窗慢慢的滑了下來,隻聽四哥幽幽的,“跟著車,跑回公司。”
“……”東川當時就震驚了也懵逼了,四哥…
邢少尊抬手看了看手表,“現在是十點零四分,十一點零四分,如果沒到我辦公室,公司上下所有的廁所,你負責打掃一個月。”
完,車窗上滑封閉,接著就是“哄”的一聲,車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