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長春(胡萬金的父親):“廢物!居然會被人家打成這樣,真是把我們胡家的臉麵丟盡了。”
“孩子都這樣了,你就少說兩句吧。”枚衍芳(胡萬金的母親)愁容滿麵。
胡萬金自從昨天和王小裏決鬥失敗後就一直把自己鎖死在臥室裏,任憑父母怎麼哀求都沒用。
枚衍芳敲了敲寶貝兒子的門:“寶兒,你把門打開,媽媽做了你最喜歡的紅棗燉鵝,吃幾口吧。”
即使母親這樣的哀求,胡萬金還是不願意開門。
看著緊閉的房門,枚衍芳隻能無可奈何的把食物和水放在兒子門前。
枚衍芳:“媽媽把吃的放這兒了,你要是餓了就出來吃幾口。媽媽有事先走了,你一個人好好的。”
枚衍芳用手絹沾著眼角的淚水,由胡長春攙扶著悄悄的走了。
夫妻二人回到內室,枚衍芳還在為兒子的事情發愁,胡長春則背著手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好他個李正,要不是看在先人交好的份上,我會和他李家指腹為親?他以為他李家還是以前那個李家嗎?”胡長春氣的太陽穴鼓鼓的:“現在可好,居然聯合外人一起欺負我兒子,真當我胡長春是好惹的嗎?”
枚衍芳看見丈夫發了這麼大脾氣,心裏的委屈更大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女人,哼!頭發長見識短。”胡長春氣的有些上頭:“這都要拜你所賜。你每次給中央學院的那些臭蟲塞錢,叫他們在考
核上給咱兒子排高名次。如今他還真以為自己有些三腳貓功夫,如果不是這樣,他會挨揍嗎?”
枚衍芳:“我不管你怎麼說。我都這麼大年紀了,就這一個寶貝兒子,他要啥我都給了。他要是出點什麼事,我也不想活了。”
枚衍芳說完,伏在枕頭上大哭起來。
“好啦好啦好啦!”胡長春不耐煩的甩著手:“到最後還不得我出麵擺平。”
胡長春輕輕的撫摸著妻子的背,這時有人敲門。
胡長春:“什麼事?”
敲門人:“老爺,聖禮巡回的人來了,要見你。”
“來的真是時候。”胡長春的老爺架子又回來了:“我正要找他呢。錢也給了,人也給了,結果要辦的事到現在還沒個頭緒。”
胡府大堂來了一個黑衣人,從服裝來看他確實是聖禮巡回組織的幹事,隻不過這家夥帶了一張白色麵具,而且從未向外人展示過麵具後麵的臉。
胡長春昂首走進大堂,屏退餘人後,整個大堂裏唯獨剩下麵具男與他二人。
麵具男好似不知道胡長春已經來了,他既不行禮也不有所表示,隻是自顧自的看著牆上的畫。
胡長春:“辦的怎麼樣了?”
麵具男:“你不是已經派手下人打聽過了嗎?為什麼還要問我?”
“哼!”胡長春氣勢洶洶的走向麵具男:“虧你也知道。錢是我出的,人也是我給的。如今最後的祭品也已經準備就緒,你偏偏還要我再等等。等
什麼?還有什麼好等的?”
麵具男:“急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那個女人被折磨成這樣都還在忍著,你怎麼就忍不了呢?再等等吧,主角馬上就要出來了。”
胡長春:“主角?誰是主角?難道不是我兒子嗎?你不是答應過我,最後會讓我兒子升到四級嗎?”
麵具男:“我確實答應過你,最後有人能通過聖禮之杯升級,但從未說過那人一定會是你的兒子,這件事我希望你能弄清楚。”
“可惡啊。”胡長春的後槽牙都要被咬碎了,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人敢這樣戲耍他:“你不會以為你這樣做了,你的結局會好過吧?”
“別急啊,也不是說你兒子一定沒機會。”麵具男笑了笑:“而且我的結局是早就注定好了的,就憑你恐怕無法改變什麼。”
說罷,麵具男拍了拍手,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要離開:“差點忘了正事,再借我一些人手,要生命力頑強的,貧民區的那些太經不起折騰了。”
麵具男走後,胡長春叫來自己的心腹:“帶幾個五級的強者過去,看準時機,一旦有什麼情況發生,立刻把女人和聖禮之杯一起搶過來。”
心腹:“這有些難做到,洛城城內的那些強者都被許城主叫走了,剩下的一些又都是不聽使喚的。”
“怎麼越到緊要關頭麻煩就越多?”胡長春忽然感到有些不妙:“許文泰喊他們去幹什麼?”
心腹:“好
像是去以武會友,教授他們修煉的心得。”
胡長春:“沒辦法了,你去冒險家協會雇一些冒險家來做好了。幹的漂亮些,懂我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