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音也和狗卷棘打招呼,她的臉上掛著和從前相似的笑容,幾個月的靜養,海音看起來沒有因為孤獨而瘋掉。
狗卷棘鬆了一口氣,“鮭魚”
海音點頭,她在本子上寫‘我好多了,沒什麼大礙’
“鮭魚”
海音作思考狀,複又寫道‘這校服,是五條悟給我的,很奇怪嗎?’
狗卷棘耳尖微紅,“鮭魚,鮭魚子”
海音受寵若驚,繼續寫‘真的嗎,謝謝你’
兩個人毫無障礙的交流,看傻了一旁原本在爭吵的三人,真希和panda早就知道了,但是隔幾個月再看見這種場麵,還是會控製不住驚訝,乙骨憂太是根本想象不到,有人可以跟狗卷棘毫無障礙交流,他非常震驚。
但是乙骨憂太沒有震驚很久,今天是久違的休息時間,真希沒有停下來,她指揮海音繼續練習薙刀,她自己則是選擇太刀跟同樣是太刀的乙骨憂太對戰。
panda和狗卷棘在操場上比跑步,最終panda先一步躍過終點,最先完成三十圈的賽跑,就慢了一步的狗卷棘,雙眼都變成豆子狀。
不停揮舞薙刀的海音,目睹了全過程,今天panda又搶跑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他們一起去食堂吃飯,走在路上的人,panda突然想起來,它大叫的說:“今天,會有新的廚師來高專呢”
真希不耐煩的說:“怎麼樣都好,我不想再吃雞蛋拌飯了”
高專之前的廚師,說不舒服就辭職了,後麵來的廚師都是這樣,生病辭職,一個月不到,高專就換了三個廚師了,夜蛾正道去調查過,廚房裏就是微微潮濕,除此之外就沒什麼怪異點了,咒靈的氣息也聞不到。
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海音走在路上,時間都靜悄悄的,滴答滴答,就像是在耳邊一樣,海音的臉上沒什麼詫異的感覺,這幾個月,她經常能聽到水滴落下來的聲音。
幾乎是同一時間,乙骨憂太跳了起來,結巴的說:“我、我又聽見奇怪的水聲了”
panda好像聽過好幾次一樣,它非常快速的握住乙骨憂太的肩膀,把他往前一推,“好了好了,我上次去過了,沒有東西”
推著乙骨憂太的panda突然停下來,神色凝重,“等等”
乙骨憂太以為panda也理解他了,有些期待的看著panda,就聽見panda說:“你不是很喜歡跟裏香玩水嗎?你怎麼還怕水啊?”
真情實意,乙骨憂太雙眼裏的光漸漸熄滅,他就像是風中的殘花,隨風飄逝,他沒有說話,就是沉默的走著。
panda摸不著頭腦,真希看海音臉色不好,以為她還有點不適,就問海音:“怎麼了?還難受嗎?”
海音搖頭,她隻是奇怪,為什麼乙骨憂太也聽得到。
在食堂裏,一個穿著紅色圍裙,哼著音樂卷毛的老頭在擦桌子,他足下輕盈,不像是打掃,像是跳舞一樣,這熟悉的一幕。
“是肯老頭?”真希提出問題。
“好像是的”panda回答。
“鮭魚”狗卷棘給出肯定。
海音舉著寫字本‘是肯老頭!’,隻有乙骨憂太不知道誰是肯老頭,他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另外四個人步伐堅定的走向肯老頭,乙骨憂太身體一僵,腦子還沒動,腳就邁出去了,跟上大隊伍。
五人集體鞠躬,除了海音外,四人異口同聲“請給我來一份漢堡”\/“鮭魚”
沒過多久,他們坐在位置上,桌子上擺著各種各樣的炸雞漢堡,還有可樂。
五人雙手合十,虔誠的看著食物,接著就開始食用,乙骨憂太咬了一口漢堡,發現味道不錯,表情上多了一份喜悅,但是沒有喜悅太久,就感覺臉頰旁邊涼涼的。
一個果凍一樣的怪物,它的臉上隻有嘴巴,它趴在乙骨憂太的腦袋旁,緊接著,隻有十幾厘米的身體,張開血盆大口,足足有兩個籃球那麼大,一口吞掉了嘴巴裏能塞下的食物,食堂多了一個被啃了一口的桌子。
乙骨憂太失去了他的漢堡炸雞,但是他及時刹車,保住了手指,看這果凍一樣duangduang的小生物,這咬合力跟金剛狼差不多,乙骨憂太臉色煞白,把它從腦袋上甩下去,飛速拔出身後的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