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腦後的冰涼嚇到,禪院直哉驚疑不定的摸著腦後,是粘膩的手感,禪院直哉氣急敗壞:“五條悟你幹什麼!”
海音已經在拿著冰淇淋舔舐了,五條悟看得入神,抽空回答禪院直哉的問題:“看她吃冰淇淋”
你沒事吧!
禪院直哉的臉色很快就扭曲了,因為五條悟出名的難搞,雖然自傲,但是他完全打不過五條悟,又不能忍氣吞聲。
禪院直哉更加陰狠的瞪著海音。
被威脅的海音疑惑的指了指自己,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並沒有對他不友善,是他自己撞上來的。
好像是沒料到海音會有如此舉動,禪院直哉一怔,很快收回眼。
走的時候還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五條悟說:“誒!這麼過分嗎?”
“明明你隻要看我一個人就好了!”
海音不知道五條悟在幹嘛,看在冰淇淋的份上就陪五條悟演戲,專注舔冰淇淋的海音點了點頭。
得到如此回應的五條悟,很快得寸進尺,“那你說我是不是最好看的人”
海音點頭。
“剛剛那個金發骷髏頭是不是很醜”
海音點頭。
五條悟嘴角勾起:“你是不是最喜歡我?”
海音點頭。
正在加快腳步離開的禪院直哉,惡心到想吐,五條悟已經完全被女人俘虜了。
真惡心。
已經完全把禪院直哉當成play的一環,五條悟很高興海音的反應如此之好,好到他信以為真。
五條悟拉著海音走的,正好撞到禪院直毘人,他笑著打招呼。
“犬子……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禪院直毘人已經從別人口中,知曉了事情經過,他的道歉過於簡陋。
五條悟譏諷一笑:“我以前的時候,其實也想過養狗,但是叫聲過於吵鬧,我都有些不習慣”
禪院直昆人愣了一下,很快放聲大笑,他拍了拍手,有人舉著紅色的盒子過來。
五條悟笑眯眯的說:“禪院破產了嗎?”
禪院直昆人也笑著回應,他的笑裏有幾分認同,隻有他知道:“怎麼說,老頭子也上了年紀,好歹客氣一點吧”
五條悟但笑不語,拉著海音離開了。
他們的氣氛,海音其實能感覺到,是那個金發男人引起的,海音並不認為,他們有冒犯那個金發男人,反而是他一直在喋喋不休。
五條悟摸了摸海音的頭,他說:“你不用想這些”
頭頂的大手壓住了海音,沉默不語。
五條悟的態度跟以前的每一次都完全不一樣。
真奇怪。
在等待車的時候,五條悟又百無聊賴的說:“什麼時候,你才能告訴我呢?”
好像是怕海音聽不懂,又詳細解釋:“有關你的事情”
海音握著五條悟的手說,‘很快’
在黃昏回到高專的時候,五條悟牽著海音去操場了,這種不妙的預感開始蔓延。
在打拳的panda詫異的叫出聲:“你們!”
“你們去結婚了嗎?”
都穿著和服的五條悟和海音,甚至還牽著手,磕學家panda痛心疾首,它磕了那麼多,那麼久,原來每一對都錯了嘛?
是悟啊!
真希一腳踩在panda的腦袋上,冷酷的說:“結婚要穿白無垢,再不濟都是婚紗!”
被ko的panda卒,享年,不詳。
虎杖悠仁的訕訕尬笑,他也感覺這個場景好奇怪,尤其是五條悟一臉興奮等著別人去問他的感覺。
釘崎野薔薇和真希從一開始就是一臉不高興,海音忍住苦哈哈的心情,五條悟我恨你。
海音已經完全理解討厭和喜歡並存是什麼感覺了。
狗卷棘比叉,“木魚花”
塞繆爾·梅西耶看過來,五條悟感覺到了,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就沒有在看塞繆爾·梅西耶。
伏黑惠單手插兜,他是在場裏最不能理解的那個,他們的關係一下子就變了。
玉犬在手下凝結,伏黑惠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
海音想了想原本要過去,五條悟拉著她說:“先回去換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