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要炒股,不能在網上操作,必須到滬上開戶,還要在交易所盯著看盤,陳東哪有這個時間。
另外很多股票的膨脹周期是以年為單位的,最牛叉的茅台也要等25年後才上千,對重生者來說,有這二十多年,幹點啥不行。
房地產崛起也要等十幾年之後,陳東要炒的是地皮,賣房子能賺幾個錢。
除此之外,陳東要做的就是“看情書”。
作為有著五十多歲心智的陳東來說,夏可薇寫的情書好幼稚,沒啥實際內容,基本上都是一些日常: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我見到了什麼人。
“爸爸給我找到實習的學校了,好興奮”
“你在那裏還好嗎,聽說監獄裏是會打架的,你不會被打吧。”
“今天我分到了宿舍,還有個小院,跟我一起住的叫李笑然,是個愛笑的女孩。”
“孩子們好可愛,今天我收到他們送來的禮物,千紙鶴和飛機。”
“我想你……”
如果說看情書還能接受的話,那寫情書真把陳東搞崩潰了。
因為他都不知道該寫點啥,而且也寫不來一筆一劃的正楷字。
“抄詩、抄情詩。”
這難不倒陳東,這個年代男女之間非常流行寫情詩,不會寫還不會抄嗎?
陳東讓人買來兩本情詩集,連著用行楷抄了十篇,這下未來兩個月的情書全有了。
“我實在是太聰明了。”
…………
禁足的日子過的飛快,轉眼間已經是4月2號。
在陳東和鍾陽的惴惴不安中,這天什麼都沒發生。
4月3號,彥四本來上午通知鍾陽晚上過來,等下午的時候卻又改了行程,這天同樣什麼都沒發生。
日期越推後,陳東越緊張,哪怕心智再沉穩這個時候也頂不住,這可是賭命。
鍾陽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現在大部分時間都把自己悶在辦公室內,盡量不與人接觸,生怕被看出異常。
4月4號晚上8:30,彥四的奔馳車駛進別墅,他帶著兩個中年人來到了三樓書房。
陳東被禁足,並不知道這個消息。
9點15分,房間的門忽然被推開,鍾陽臉色鐵青的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同樣麵沉似水彥四。
“陳東,那個人剛才說有事,走了。”
鍾陽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最後再問你一遍,能確定嗎?”
彥四沒說話,但目光異常狠辣,仿佛是一頭嗜血的餓狼。
陳東深吸一口氣從沙發上站起來,神色決絕,沒有絲毫猶豫:“我確定,幹。”
這是賭命,陳東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腿在發軟。
“好,跟我來吧。”
彥四點點頭,轉身朝外麵走去。
陳東跟在彥四後麵,徑直去了隔壁的一間豪華賭房。
房間內有六位客人正圍在桌前玩牌,桌子上堆著上百萬的現金和籌碼。
見彥四進來,六位客人好奇的回頭打招呼。
“幾位,來不及廢話。”
“場子出了內奸,這裏很快就會被查抄。”
“諸位請馬上收拾東西,現金帶走,籌碼回頭再來兌換,大家今天的所有損失我彥四會一一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