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從未見過比臉皮牆角還厚的人。
秋應水最後選擇不跟師青覺說話,於是在這黑暗之中隻能聽見師青覺在他耳邊嘮叨了一路。
“你能離開五樓嗎?”
秋應水突然出聲打斷一路廢話黃料滿嘴跑的師青覺,開口問道。
師青覺罕見地沉默了一會兒,但也隻是一會兒,下一秒他又恢複了欠揍的模樣。
“不能離開啊,怎麼?莫不是,不想離開你老公了?”
他們此刻站在五樓不遠處的出口,秋應水能隱隱約約看到不遠處的樓梯入口。
而這一路過來,師青覺對秋應水的稱呼很自然地從‘應哥哥’過渡到了‘老婆’。
秋應水堵不住他的嘴,也就由著他去了。
“別開玩笑,你為什麼不能離開五樓?”
成年版師青覺聞言忽然靠近秋應水,灼熱的胸膛貼上秋應水的下顎,他不由地往後一退。
而這時師青覺俯身,yao住,秋應水的耳朵,廝磨道,“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如何?”
下一刻——
“痛、痛、痛!”師青覺突然慘叫幾聲。
秋應水抓著師青覺腰腹下的,物件沒鬆,他微笑道,“再一再二不再三,下次再這麼沒分寸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做個永生癱瘓手術。”
秋應水威脅夠了後這才鬆開手,雖隔著一層布料,但是他依舊還是感受那幾乎是燙手的熾熱,而且在他wo住的這段時間——它還在不斷地變,da。
哪兒知成年版師青覺卻是笑了一聲,才鬆開秋應水的耳朵不久,他便又yao了上去。
“不虧,這個獎勵我很喜歡,那我便勉為其難地告訴你吧——”
“因為那個小孩兒。”師青覺用嚴肅的語氣說完這句話後,他便用腦袋蹭了蹭秋應水的頸窩,“多謝老婆款待。”
雖然今天沒有吃到秋應水,但是不急,還有六天時間,而且………
等那些家夥也發現他的話也都會感興趣吧,到時候就是八人和秋應水的遊戲……
僅僅隻是想想就讓他感覺到血液沸騰。
還不等秋應水繼續問話,成年版師青覺連帶著他身上的繩子一並在他的眼前逐漸變得透明,連帶著師青覺的聲音也變弱了。
趁著他尚未完全消失之前,秋應水抓住繩子,問了師青覺一句話,“邪淫,你是邪淫罪的集合體是嗎?”
成年版師青覺徹底消失不見,他的聲音還是那麼欠揍:“你猜哦。”
空氣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死一般的寂靜蔓延在秋應水的身邊。
師青覺的回答雖是不明不白的一句,但秋應水已經有所大致猜測——
狐族,生有九尾,隻是不知道為何,他所遇見的這隻狐狸九隻尾巴隻剩下一隻尾巴,而那些斷掉的尾巴似乎能化為人形,不過卻是罪惡的集中體。
像是他遇見小狐狸的第一隻尾巴——成年版師青覺,就是邪淫的集合體,正如其罪名,邪淫,重,yu。如今他被這條尾巴纏上了,也不知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