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楚一聽一愣,不知道如何說才好,隻能更加用力的抱住蔡琰,在其耳邊說道:“放心,出了那麼嚴重的車禍我都沒死,在這裏生存下去更加沒問題”。
蔡琰一聽明顯傻掉了,都不知道文楚在說些什麼,睜大著眼睛好奇的看著他,不過她也不會多問什麼,在這一刻她隻要知道,這個男人擁抱著自己就可以了。
“文楚,該走了”。
看著一身武裝好的趙雲等人,心中臭罵著趙雲就不能再多等會後,刮了刮蔡琰的鼻子,笑道:“傻瓜,乖乖呆在這裏,等我回來”。
蔡琰是個懂事的女人,從她不粘著張文楚就能看出來,放不下心的張文楚在臨走之前還是讓郭嘉那百人黑鴉軍分了十名出來保護著蔡琰,隻有這樣他才沒有後顧之憂的去執行那九死一生的任務。
夜晚,洛陽。
洛陽是三國名都之一,即使是在大亂時期,在這古城內還是一片繁華,歌舞升平,來自不同地區要錢不要命的商人在打烊之前還不忘吆喝幾聲來賺取人們的眼光,對他們來說多賣一件是一件,多賺點錢回家娶幾個老婆是最好的期望了。
“先是黃巾之亂,後是十常侍之亂,現在又是董卓之亂,這日子真是越來越難過了”。一名中年男子看著路上經過的一隊西涼巡邏兵後感慨的說道。
隻見這位名叫老魯的中年男子體態臃腫,臉色紅潤,穿著華貴大體,仔細一看居然還是上等西域所進貢的上等織物,然而在這位華貴男子的臉上卻是連一點高興的神色都看不見,看得見的隻有滿滿的憂傷。
“嘿,老魯,作為洛陽首富的你有什麼好擔憂的”。坐在老魯對麵另一位華貴男子舉起酒杯淡然的說道,當他說輕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邊早已等候著的一名歌妓叫了一聲官人好棒後便朝男子懷裏鑽了進去,惹的男子哈哈大笑著。
“小孫,你還年紀小,不懂”。
名叫小孫的男子哪裏會管那麼多,心中暗罵了幾聲老東西後,一手慢慢的玩弄著懷裏歌妓的發絲,笑道:“即使大亂又如何,我家丁就有千人左右,誰敢惹我”。
說完這話後的小孫便得意了起來,的確沒錯作為洛陽第二富靠走私私鹽致富的少爺,家中家丁也是甚多,也有這資格驕傲。
正在此時,先是桌麵上的酒杯開始顫抖了起來,隨後便是一邊的空椅,再隨後老魯和小孫都感覺到樓房似乎在顫抖,好像有一大堆的人馬迅速的往這裏趕來。
小孫這小屁孩和他懷中的女子嚇得差點跌倒在地,靠在欄杆之處的老魯看著兩人的醜態端著酒杯看著樓下經過的騎兵對著小孫笑道:“他們敢惹你的,小夥子”。
沒錯,正是西涼重騎兵,這支動如疾風,讓大地顫抖的部隊,當守城將領打開城門看到滿身是傷的張遼將軍後,立馬嚇了一跳,剛想詢問什麼什麼的時候,這些高傲的西涼重騎兵什麼話都沒多說,隻是一個勁的向前趕路,說是要去找醫生治傷。
沒人敢多問,也沒有人敢有一句怨言,對守城的士兵來說,他們的等級和西涼重騎兵實在相差甚遠。
許久過後。
“到了”。
話音剛落,在另一匹馬上,一重物就這麼的狠狠的被扔了下來,隨著一聲骨裂聲,張文楚打著哈欠看了眼倒地痛苦不堪卻一句話都說不出的張遼。
“哎,終於到了,和這家夥擠一匹馬還真難受”。
皇宮禁衛軍們哪裏見過這陣勢,這為首明顯是西涼某主將的人居然被一名副將這麼的扔落在地。
看了看前方驚愕的禁衛軍,張文楚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大叫一聲不好,立馬翻下馬抱著張遼拍著後背關懷道。
“兄弟,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居然跌落馬下了”。
如果三國時期有奧斯卡影帝獎的話,張文楚絕對會是影帝。
看著影帝張文楚和木乃伊張遼的精彩表現,一邊的禁衛軍們也感動了起來,讚歎著有兄弟如此真是一聲的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