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雁回簡直嚇死。
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社死了。
慌張錯亂地捂住嘴,“對對對,這是第二個問題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圍,還好大家沒懷疑。
遊戲還在進行,她心卻亂的一塌糊塗,「他暗戀清淺,他在生氣,氣那一夜是我?」
心裏藏了事兒,遊戲上接連輸了好幾次,她都認罰,喝了好多杯。
但遠沒有傅澤喝的多,似乎大家都想知道是誰,瓶口總是指向他,其實大家都想避開,可就是這麼離譜。
傅澤起身出去。
馬雁回假裝接電話跟了出去。
走廊盡頭的窗前,他斜倚著窗戶,眼神迷離而失焦,手裏的煙蒂放入嘴中狠狠吸一口,再緩緩吐出。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
十年未見,他早已褪去青澀。
他看見她朝他走來,趕緊按滅手中的煙,正起身。
“你學會抽煙了?”
傅澤沒有回複,還是定定地看著她。
“喝高了?” 馬雁回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呃,十年前……十年前……你說的是我麼?”
傅澤眼神變得幽暗,深吸一口氣,仿佛在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
馬雁回感覺自己問了一下個愚蠢的問題。
“你還喜歡清淺?” 馬雁回單刀直入,把自己想確認的問題,加快語速迅速說出。
傅澤愣了幾秒,哀傷絕望瞬間充斥四肢百骸,「她怎麼會認為他喜歡清淺,所以因為這個她不要他,和王茗結婚了是麼」。
看見他瞬間絕望的神情,馬雁回不確定的追問:“是還喜歡麼……”。
她的追問,將他一下推向深淵,所以這麼些年,二十年他對她念念不忘,都是她覺得他喜歡的是清淺。
酒精和憤怒驅使他,掙脫世俗的禁錮,給自己最後一次放縱的機會。
他一把攔住她的腰狠狠地將她帶進懷裏,她未盡的聲音淹沒在他瘋狂的吻裏,他貪婪地,用力的探索著每一個角落。
看到包廂門被推開,李清淺走了出來,馬雁回感覺自己像被正室捉奸一樣,慌忙地拍著傅澤後背。
感受到她的掙紮,他更是熱切而粗暴,滾燙的唇移到她耳後、脖頸,撕咬。
她甚至感覺到脖子上有他的眼淚。
她輕呼:“是清淺。”
傅澤鬆開她轉頭看一眼還在向對麵尋找他們的李清淺。
狠狠地將她揉進懷裏,貼著她耳邊輕聲卻堅定地說:“一直以來,都是你。” 帶著狠勁兒又小心的含住她掛在耳朵上的小珍珠耳飾,咬在她耳朵上。
他鬆開她,定定地看著她。
她感覺耳朵上的酥麻一路延伸,她的脖子,肩膀,背部,手指都逐漸被這酥麻感籠罩。
“誒,你們在這兒呢?” 李清淺終於看到他們。
“哦哦,透透氣。” 馬雁回掩示。
傅澤不接話,冷漠地路過李清淺,往包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