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章開始,我要開始胡扯了。家人們,讓我們丟掉我們的腦子好嗎?
老規矩,腦袋寄存處。
……
今天是個好天氣。
經過風雪洗禮過的天空一片澄澈,比貴族餐桌上青藍色的薄荷果凍還要令人心情愉快。
許是浸染了風雪的的溫度,金燦燦的陽光微涼,化作微風鼓動晾杆上的純白色的被單,幾名身穿長裙的婦女頭上裹著橙色或者藍色的頭巾,隨動作而搖曳的暖色的長裙與冷色調的天地鋪就成色彩大膽的藝術作品。
流浪者冷著臉,手中整理著的被單好像被他幻視成了某一個少年,他冷哼了一聲,死死拽住兩角,猛地將被單往上一拋。純白無瑕的被單在空中被鋪展開,而後輕飄飄落到晾幹上。
“您是個勇士。”昨日見過一麵的婦人換下了昨日的女傭服,換了一身平常打扮,她看著流浪者現在穿的衣服控製不住自己臉上的欽佩,“很少能有人做到這種地步。”
非常富有至冬特色的暖色調蕾絲邊長裙,與婦人一般無二的頭巾裹頭,姣好的麵容使流浪者搭配這身打扮一點都不突兀。當然……如果不看黑如鍋底的臉色的話。
流浪者聽著婦人的話,瞥了一眼裙邊的蕾絲,嫌棄地翻了個白眼,心裏不停自我勸解:嗬…皆是些無所謂的小戲碼,不過如此。
[修驗者的服飾在至冬太過紮眼,穿這件。]少年出門一趟,回來時遞給他一件樸素的長裙。
流浪者想到昨日,罕見地深喘了一口氣,終是沒忍住又白了一眼。
……
遠處正與一個穿著長靴的男人交談的少年似有所感,眼睛移向這裏,神色淡淡。
“看來您昨晚度過了一個美妙又刺激的夜晚。”男人笑得爽朗,站姿有些吊兒郎當,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在少年嘴唇同樣的位置上,那一小塊嫣紅很難讓人忽視。
男人眼睛瞥向自己的妻子的方向。穿著長裙的流浪者的臉拉得老長,說是冷臉美人也不為過。
小情侶玩挺花啊。
男人勾起,漫不經心地給自己點了一根雪茄。
“不要說這些無關的事。”少年將大衣向上拉了拉,擋住自己的鼻子,“你我時間都很寶貴,直入正題吧。”
“數據算出來了。”
“可行嗎?”
“可行。”男人收起臉上不正經的表情,吐出一口氣,手掐住正燃著的雪茄,抬眼望著如洗的天空,語氣有些惆悵,“不使用任何元素力,僅憑世界的底層法則造出威力巨大的武器……確實誘人的很啊。”
“但算出的數據告訴我,可行但不理想。那…可能會引發鏈式反應。”
男人手上不停比劃著,麵部肌肉激動地抽搐,“它們微小到肉眼看不到,但又切實存在且互相作用。一個反應會引發另一個反應……有的時候不得不感歎造物主的偉大。”
少年眼眸垂下,“直接說結論吧。”
男人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我們的一場試爆可能會引發連鎖反應,火柱會繼續向上攀升,繼續點燃空氣,而後蔓延……直到火焰覆蓋提瓦特的每一個角落,直到毀滅提瓦特上的所有!至冬,蒙德…哪怕是最遙遠的稻妻,無一幸免。”
那將不僅僅是震驚神明的煙花,而是整個提瓦特的人類為自己敲響的喪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