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陸父的無能狂怒,陸母無動於衷。
甚至在想,這可能是基因遺傳吧,父女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是的,陸母早就知道陸父在外麵亂搞,可為了大兒子,她隻能隱忍不發。
男人,她就當已經死了。
此後每個月,她都會給存點錢,為自己留一條退路。
到如今,陸母手中已經有了比較樂觀的小金庫。
生氣並不能解決問題,所以摔了東西後,陸父很快冷靜了下來。
已經知道奸夫是誰,事情就好辦多了。
接下來的事情,陸母都沒再插手,愛咋滴咋滴吧,反正隻要她不在乎,臉不臉的也就無所謂了。
紀長青回到家後,又貓了兩天,才在一個風和日暄的上午走出家門。
紀春林從樹後探出腦袋,滿臉糾結,欲進又退了好半天。
正在沐浴陽光的紀長青很是無語,“要過來就過來,你扭扭捏捏個什麼勁?”
紀春林撓著頭,嘿嘿的憨笑,“長青哥,曬太陽呢。”
紀長青閉眼,他不僅在曬太陽,還在釣魚。
看紀長青不說話,紀春林蹲在一邊,也默默無言。
兄弟心情不好,他主打一個陪伴。
可紀春林的視線太灼熱了,紀長青不得不睜開眼,“有事說事?”
紀春林猛男搖頭,“我沒事。”
紀長青哼笑,“你是來無聲安慰我的?”
察覺氣氛不對,紀春林非常機靈的道:“安慰?什麼安慰?我就是看你這塊陽光最好,所以過來蹭蹭溫暖。”
紀長青:喲,幾天不見,有點長進。
“長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秦哲還沒走近,聲音就已經飄了過來。
魚來了!
紀長青愉悅道:“回來兩天了。”
秦哲聞言,“那你怎麼不過來找我玩,難道還在難過?”
紀長青笑,“你看我像難過的樣子嗎?”
秦哲搖頭,“既然如此,我們去後山玩玩吧,我在家裏都要悶壞了。”
紀長青怎會拒絕,順手把紀春林這個憨憨也帶上了山。
“嗯~,山上的空氣好新鮮啊!”
秦哲深吸一口氣,很是沁人心脾。
紀春林道:“這山上的雪化的慢,再往前就不好走了。”
秦哲閉著眼睛,擺出一副擁抱世界的姿態,“沒事,就是出來溜溜,不好走咱就不走。”不要強頭,遇到困難,咱要勇於後退。
玩了一大會後,秦哲就提議回去。
“上麵的風太大了,身上的襖就像沒穿一樣。”
從山上下來,就去了秦哲那裏。
紀春林第一次來,稍微有些拘謹,不過很快被紙牌遊戲給吸引了過去。
沈綿綿自打紀長青進來,就故意不去看他。
但很快,沈綿綿就坐不住了。
總感覺背後有雙眼睛在盯著她,那視線應當非常灼熱,讓她整個人不知不覺燒了起來。
沈綿綿扭頭瞪向紀長青,那臭男人居然回了個大大的微笑。
伸手不打笑臉人。
沈綿綿小小的哼哧了一下,扭頭就把牌輸了。
阿西!
都怪紀長青。
“你來,替我打!”
沈綿綿對著紀長青勾了勾手指。